他抹了把嘴,草莖重新叼回嘴里,他們偷我氣運,我自己收拾不行嗎?
非得鬧得這么麻煩。
他屈指彈向空中。
我宣布,從這一刻起——他的聲音不大,卻像晨鐘撞碎了所有雜音,氣運誰愛拿誰拿。
但偷人壽命的。。。他歪頭想了想,突然笑出聲,一律自動轉(zhuǎn)化成——放屁!
七十二根龍柱同時發(fā)出尖叫。
黑霧瞬間扭曲,原本陰森的怨氣化作滾滾黃霧,混合著酸腐的臭雞蛋味、餿掉的剩菜味,鋪天蓋地往三皇子所在的承天殿涌去。
三皇子正跪在陣眼處狂笑,突然被嗆得直翻白眼,捂著鼻子往桌底鉆;那些邪修更慘,有的被熏得當(dāng)場昏死,有的抱著柱子吐得站都站不穩(wěn)。
噗——譚浩癱坐在屋頂。
他摸著發(fā)疼的太陽穴,看見林詩雅正忍著笑給他把脈,耳尖紅得要滴血。
旁邊浮著塊玉簡,正慢悠悠刻字:他選擇了麻煩,而不是效率。
碎的才是真的。
補丁童不知什么時候坐在了他腳邊。
這小娃娃捏著帝璽碎片,隨手扔進了池塘。
碎片落水的瞬間,原本沸騰的池水突然平靜,倒映出漫天散去的劫云。
林詩雅扶他靠在自己肩上。
她的手還在抖,卻輕輕替他理了理亂發(fā):下次。。。還能一起賴床嗎?
譚浩叼著草莖,望著東邊漸白的天色,故意把氣吹得草莖亂晃:當(dāng)然。
不過下次他們再來煩我。。。他突然壓低聲音,我就把登基大典午睡許可證發(fā)放儀式,誰來誰領(lǐng),領(lǐng)完就睡,看誰還折騰。
話音剛落,桃林方向傳來細微的震動。
靜默鍵扎根的地方,一根草須正緩緩鉆入地底。
它穿過碎裂的龍柱,繞過凝固的血祭陣,最終停在一扇青銅門前。
門上的刻字被歲月磨得模糊,卻還能勉強認出五個字:前任值班室。
劫云散盡,皇宮重新陷入寂靜。
唯有地底龍柱下的黑霧仍在翻涌,像一雙未閉合的眼睛,死死盯著屋頂上兩個并排坐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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