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抄錄雷罰卷宗時,常幫凡人寫狀子,他們說我比城隍廟的判官寫得明白!
次日清晨,三里坡鎮(zhèn)口豎起塊新漆的公告牌。
譚浩啃著糖糕溜達過去時,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
玄箴正踮腳往牌上貼紅紙,見他來,遞過個藍布袖章:首批錄用十二人,您看這袖章。。。
藍布好,耐臟。譚浩摸著袖章上的金線,手冊呢?
在這兒!林詩雅從人群里擠出來,懷里抱著疊紅皮冊子,《社區(qū)協(xié)管員工作指南》,我加了量血壓和登記戶籍的法子——那些云使總說掐指一算便知,可凡人要的是數(shù)字。她耳尖泛紅,卻仍繃著張臉,別笑,是他們自己說,這比在云端喝風實在。
人群突然炸開陣驚呼。
譚浩抬頭,就見個穿青衫的修士從公告牌前踉蹌后退,手里攥著張落榜名單,正是昨日那個雨部云使。我。。。我呼風喚雨三百年,怎么會答不出鄰里漏水糾紛他嚎啕著跪下來,青鱗在晨光里泛著灰,那題說要先通下水道,可我。。。我只會召雨!
林詩雅剛要上前,譚浩拉住她,沖云使喊:明兒來我攤前,教你通下水道。云使猛地抬頭,眼淚糊了一臉。
半月后,譚浩的油條攤成了臨時辦公室。
林詩雅抱著紅皮手冊教新錄用的協(xié)管員量血壓,玄箴在算盤上撥拉著新收的公糧數(shù),被錄用的老巡天使蹲在地上幫王嬸修漏雨的房檐,錘子敲得響。
你就不怕他們卷土重來?林詩雅趁沒人注意,湊到譚浩耳邊。
譚浩咬了口西瓜,汁水順著下巴淌:怕啥?
給他們權力他們會貪,給他們責任。。。反而踏實了。他指了指正在教小孩背《便民十問》的老者,你瞧,他現(xiàn)在笑起來,比當年執(zhí)雷罰時好看多了。
話音未落,西北方向掠過道遁光。
那云使抱著筐黃瓜落在攤前,青鱗泛著水潤的藍:我種的,沒打藥。
譚浩接過來,順手在賬本上添一筆:志愿者加分一次,可兌換休假半天。
風掠過公告牌,新貼的紅紙嘩嘩響。
有人踮腳去看,發(fā)現(xiàn)最下邊多了行小字:周邊郡縣可派代表來議自治章程。
遠處,十七座城的方向,晨霧正緩緩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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