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剛剛灑滿門前的石板路。
“喂——!都打起精神來!今天也要讓客人們體驗到極致的華麗與享受!”
宇髄天元那標(biāo)志性的洪亮嗓音準(zhǔn)時響起,他穿著一身綴著些許亮色紋飾的便服,雖不及戰(zhàn)斗時那般夸張,但依舊氣勢十足。他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指揮著店員們進行開業(yè)前的最后準(zhǔn)備,臉上洋溢著滿足而充滿活力的笑容。
他的三位妻子——須磨、槙於、牧緒,也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各自忙碌著,臉上帶著恬靜而幸福的光彩。她們偶爾與天元交換一個眼神,空氣中便彌漫著無需言說的默契與溫情。
旅館內(nèi)傳來打掃的聲音,廚房飄出準(zhǔn)備早餐的香氣,一切都充滿了生機勃勃的煙火氣息。
天元深吸一口帶著早春涼意的空氣,看著眼前這由他和妻子們共同經(jīng)營、日益紅火的產(chǎn)業(yè),眼中閃過一絲感慨。這是他們用戰(zhàn)斗換來的和平,用犧牲贏得的平凡生活。
他吆喝著,聲音在清晨的街道上傳出很遠(yuǎn),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情與希望。這熱鬧的景象,與遠(yuǎn)方那座始終籠罩著淡淡寂寥的蝶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宇髄天元熱情洋溢地招攬客人,旅館門前人流漸稠之時,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人群,驟然定格。
兩個身影,與周圍喧鬧的氛圍格格不入。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男人,身材修長挺拔,穿著一身素凈的常服,并無特別,但臉上戴著一個極其顯眼的、造型夸張滑稽的白色狗狗面具,那狗狗的表情憨態(tài)可掬,甚至有點蠢萌。他的頭發(fā)是白色的,和自己一樣。可他梳的大背頭。
這面具與他周身那種沉穩(wěn)內(nèi)斂、步履從容的氣質(zhì)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而跟在他身后半步的,則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兜帽壓得很低,臉上覆蓋著一只神情冷冽、線條優(yōu)雅的白色貓咪面具。
從身形步態(tài)來看,像是一位女子。她沉默地跟隨,如同一道無聲的影子。
天元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個戴著滑稽狗狗面具的男人……他的身高,他行走時那種沉穩(wěn)又隱含力量的姿態(tài)……甚至那看似隨意實則毫無破綻的步伐……
太像了。
像得讓他瞬間恍惚,仿佛看到了那個總是用平淡語氣說著驚人話語、喜歡用各種不起眼(或者過于醒目)的偽裝掩蓋自身存在的“先生”。那個人,也曾戴著類似風(fēng)格、讓人忍俊不禁的滑稽面具,混跡于市集或任務(wù)之中。
一股混雜著震驚、懷念和難以置信的激流猛地沖擊著天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洪亮的吆喝聲戛然而止,目光緊緊追隨著那兩個神秘的身影,看著他們不疾不徐地朝著他的旅館門口走來。
是巧合嗎?還是……?
那個被他,被所有人,親眼見證已然消散于天地之間的存在……難道……?
巨大的疑問和一絲微乎其微、卻足以撼動靈魂的希望,在他心中瘋狂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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