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這種理由,可不夠看哦~”
他看著她那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徹底放棄了掙扎,擺了擺手,嘆了口氣,用一種認命般的語氣說道:
“……算了。你純變態(tài),我懶得解釋了。”
他最后補充了一句,帶著看透一切的無奈:“反正,只要你主動的時候,不管我說什么,你都能當成是情趣,然后跟瘋了一樣?!?/p>
蝴蝶忍:“!??!”
被直接戳穿本質(zhì),她臉頰瞬間爆紅,又羞又惱,卻無法反駁,只能氣鼓鼓地瞪著他。
而他,已經(jīng)繞過她,繼續(xù)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只是那微微抖動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這場關(guān)于“核心力量”與“歷史表現(xiàn)”的爭論,最終以他的精準數(shù)據(jù)和直擊要害的“變態(tài)”指控,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當然,代價可能是今晚……嗯,后果難料。
蝴蝶忍的注意力總是跳躍得很快,剛剛還在為“變態(tài)”的名號氣鼓鼓,轉(zhuǎn)眼又被他挺拔的身形吸引了目光。
她仰起頭,看著兩人之間那超過三十厘米的顯著身高差(他一米八三,她一米五一),一個頑皮的念頭冒了出來。
她快走兩步再次攔在他面前,紫眸閃著狡黠的光,用帶著點撒嬌和挑釁的語氣問道:
“先生~你長得這么高,”她比劃了一下,“一只手,能抱著我的腰走路嗎?”
他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高度的她,臉上寫滿了“你又來了”的無語,但還是認命般地嘆了口氣。
下一秒,他幾乎沒有彎腰,只是伸出一條手臂,繞過她的后背,手掌精準地扣住了她纖細的腰側(cè),然后毫不費力地向上一提!
“呀!”
蝴蝶忍只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瞬間被他單手側(cè)抱著提了起來,她的身體幾乎與他平行,腰側(cè)穩(wěn)穩(wěn)地卡在他有力的臂彎里。
(這個姿勢,像極了曾經(jīng)在那田蜘蛛山,富岡義勇為了阻止不知情的她去斬殺禰豆子,而單手將她攔腰提起的樣子。只是這一次,提起她的人是他,目的也截然不同,帶著點無奈的縱容和玩笑的意味。)
雙腳離地的感覺讓蝴蝶忍先是驚呼一聲,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晃了晃懸空的小腿:
“哇!真的假的?這么輕松?”
他面無表情地側(cè)抱著她,腳步穩(wěn)健地繼續(xù)朝前走,嘴里吐出兩個毫無波瀾的字:
“無語?!?/p>
然而,他并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就這么以一種極其引人注目且古怪的姿勢,提著她穿過走廊。
蝴蝶忍在他臂彎里笑得花枝亂顫,享受著這種獨特的、帶著點幼稚又無比親密的互動。
周圍偶爾路過的隱部隊隊員和“隱”成員們,看到他們那位平日里高深莫測的總領(lǐng)大人,此刻正像拎貓一樣單手提著蝴蝶忍大人走路,無不目瞪口呆,然后迅速低下頭,強忍著笑意快步離開。
他對此視若無睹,依舊維持著那副“我很無語但我忍了”的表情,穩(wěn)穩(wěn)地“提”著他的未婚妻,走向早餐的會場。
他就這樣維持著單手側(cè)抱蝴蝶忍的姿勢,一路走到了總部會議室門口,直接用腳尖輕輕抵開了門扇。
“哐當?!?/p>
會議室內(nèi),原本正在低聲交談或安靜等待的眾人——所有的柱,特別行動組的成員,三位負責人錆兔、真菰、香奈惠,以及唯一因為日輪刀損壞而在此等候的炭治郎——聞聲齊刷刷地抬起頭。
然后,全體石化。
時間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