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還那么敏感嗎?”
前來溫泉的路上,蝴蝶忍恰好遇到了剛從林間出來的時透無一郎。
在姐姐香奈惠的溫和詢問下,心思單純的無一郎并未多想,便將程凌霜告訴他的、關(guān)于“師徒戀”以及她提及二哥怕咬耳朵等零碎信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這使得蝴蝶忍在見到程凌霜時,心中已有了一個模糊卻驚人的猜測。
此刻,面對溫泉中氣質(zhì)清冷的程凌霜,蝴蝶忍心中波瀾起伏,臉上卻綻放出愈發(fā)甜美的笑容,她步步緊逼,每一句都精準(zhǔn)地指向核心:
“啊啦~這位……師父姐姐?”她語氣親昵得近乎刻意,“聽說您和我們家先生,曾有過一段……超越師徒的情誼?”
“他那些不近人情的壞習(xí)慣,莫非是青出于藍(lán)?”
“比如,對在意的人,也非要先用‘有事?’把人于千里之外?”
“還是說……他那么怕人碰耳朵,是因為某些人……有特別的‘嗜好’?”
“您這樣的人物,為何會對自己徒兒……動了那般心思呢?”
面對這層層遞進(jìn)、句句戳在要害的“甜蜜逼問”,程凌霜非但沒有回避或惱怒,反而像是聽到了什么極有意思的話,唇角勾起一抹帶著新奇和玩味的笑意。
對于蝴蝶忍反復(fù)提及且最為在意的“咬耳朵”問題,程凌霜非常坦然,甚至帶著點回憶往事的平常語氣,給出了一個更具體、也更驚人的解釋:
“他耳朵我倒是經(jīng)常咬。”她頓了頓,仿佛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生活習(xí)慣,“我有一個習(xí)慣,喜歡咬東西,以前是咬自己手指,他和我睡在一起之后就是咬他身上了。”
“睡在一起”……
這個詞如同驚雷,在氤氳的溫泉熱氣中炸開,將那段已然被證實的、超越師徒的親密關(guān)系,描繪得更加具體而刺眼。
蝴蝶忍臉上的甜美笑容瞬間凝固,指尖微微陷入掌心。香奈惠也屏住了呼吸,擔(dān)憂地看向妹妹。程凌霜卻依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仿佛只是在說一件陳年舊事。
程凌霜完全無視蝴蝶忍那瞬間僵硬的臉色和幾乎要維持不住的甜美笑容,仿佛陷入了有趣的回憶般,繼續(xù)用那平淡中帶著點追憶的語氣說道:
“不過后來他曉得只要抱著我睡就不會咬人了。哈哈?!?/p>
說到最后,她甚至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笑聲清越,帶著幾分捉弄人得逞后的愉悅,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促狹和戲謔。
在腹黑和言語交鋒這塊,她程凌霜縱橫多年,還真沒輸過。
看著眼前這位現(xiàn)任夫人那副又驚又怒、又不得不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模樣,她覺得分外有趣。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蘊含的信息量卻巨大——它不僅描繪了過往的親密無間(抱著睡),更點明了兩人之間的默契與磨合(找到不咬人的方法),像一把裹著糖霜的軟刀子,精準(zhǔn)地扎在了蝴蝶忍最在意的地方。
溫泉的熱氣似乎都因為這近乎“炫耀”的補刀而變得有些凝滯。蝴蝶忍袖中的手悄然握緊,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震驚、羞惱和強(qiáng)烈占有欲的復(fù)雜神色。
香奈惠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妹妹下一刻就拔出日輪刀來。
程凌霜卻仿佛只是完成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心情頗佳地掬起一捧溫泉水,神態(tài)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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