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立刻捕捉到他話里的漏洞,紫眸瞇起:“啊啦啊啦,臉紅干什么?既然不在意,您躲什么呀?”
他被逼到墻角,看著她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眼神,自暴自棄地捂住眼睛,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好吧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喜歡?!保╬s:還是伏筆)
這句話如同按下了一個開關(guān),蝴蝶忍所有的動作和聲音戛然而止。房間里只剩下他懊惱的喘息和她意味不明的沉默。
蝴蝶忍聽到他那句自暴自棄的“承認”,非但沒有繼續(xù)發(fā)作,反而異常平靜地、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開剛剛纏上的繃帶??噹б蝗θλ擅?,原本被束縛的曲線重新顯露出來。
她臉上掛著一種近乎模仿來的、帶著點疏離和玩味的笑容,語氣刻意放得平淡,學(xué)著程凌霜那副腔調(diào),腹黑地說道:“挺好的哦。至少找好下家了?!?/p>
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尤其是她刻意模仿程凌霜神態(tài)語氣的樣子,讓他徹底懵了,完全摸不清她的路數(shù),下意識地喃喃:“哇……你不生氣了啊……?”
蝴蝶忍繼續(xù)用那副模仿來的、氣死人的平靜腔調(diào),火上澆油:“和氣生財嘛?!?/p>
她頓了頓,仿佛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補充道,語氣依舊輕柔,卻字字扎心。
“唉,只不過……是自己未婚夫的話,確實不能輕易原諒呢~”
她抬起眼,紫眸里閃爍著極其危險的光芒,笑容甜美依舊:“畢竟小三的標準都給未婚妻說了嘛~”
這最后一句話,簡直是絕殺!將他的“坦白”直接定性為“小三標準”,把他剛才所有的解釋和承認都變成了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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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她這不吵不鬧、反而用他最沒辦法的“模仿”和“講理”方式來對付他,比直接發(fā)火可怕多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精心編織的、柔軟的蜘蛛網(wǎng)里,越是掙扎,被纏得越緊。
他聽著她那番“小三標準”的言論,深知再爭論下去只會被她繞進更深的邏輯陷阱,干脆自暴自棄地重新躺倒,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我們在一起兩年多,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在報復(fù)我,服了。果然那句話是假的,說什么愛上死對頭比愛上真愛更幸福更興奮,我看這興奮之后好像也沒什么了?!?/p>
語氣里充滿了被長期“折磨”后的疲憊和認命。
蝴蝶忍聞言,非但不惱,反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語氣輕快:“嗯嗯~是呢~”
她話鋒一轉(zhuǎn),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篤定,說出了源自今日那份奇特遭遇的領(lǐng)悟。
“只是今天我明白一件事,你啊……無論到那里都會愛上我。”
程凌霜那句“我就是你”的箴言,在此刻化為了她心中無比堅實的底氣。
他簡直要被她的自信和歪理打敗了,無語道:“那還不如殺死我得了,互相氣對方是嗎?”
她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仿佛覺得這個提議很有趣:“哈哈哈~好像還真是哦,不過……”
她笑聲漸歇,眼神流轉(zhuǎn)間,手指已經(jīng)靈巧地開始解開自己衣領(lǐng)的扣子,語氣帶著暗示性的慵懶。
“嗯,是睡覺的時候了,先生你覺得呢?”
他瞬間明白了——這是對他之前那句“興奮之后沒什么”的嚴重不滿,以及要求“實際補償”的信號。
“……呃,”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試圖掙扎。
“要不你先睡吧,我?guī)湍憷C,我還不怎么困。”
他寧愿面對復(fù)雜的針線活,也不想在身心俱疲的情況下迎接一場“惡戰(zhàn)”。
蝴蝶忍見狀,從善如流地拍了拍手,臉上綻放出更加燦爛、卻讓他脊背發(fā)涼的笑容:“啊~那太好了呢!我去做飯吧!今天沒怎么吃吧~畢竟先生都睡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