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對于普通人而言或許只是片刻閑暇,但對于這些曾與死亡賽跑的劍士們,卻足以完成一場小型的戰(zhàn)術準備。
會議廳旁的幾個房間被臨時用作更衣室。布料摩擦聲、輕微的金屬扣環(huán)聲、以及壓低的指令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緊迫感。
當十分鐘后,眾人再次在總部庭院集結(jié)時,形象已然大變。
煉獄杏壽郎套上了一件樸素的深色羽織,遮住了醒目的火焰紋樣,頭發(fā)也稍稍弄亂了些,背上了一個不起眼的行李卷,乍一看像個風塵仆仆的流浪劍客,唯有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依舊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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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lián)Q上了常見的灰藍色商人服飾,表情依舊冷淡,但氣質(zhì)收斂了許多,腰間象征性的配了一柄普通的太刀。
不死川實彌最為別扭,他穿上了一套略顯寬大的工人服裝,用頭巾包住了標志性的刺猬頭,臉上甚至還刻意抹了點灰,但那暴躁的眼神和周身戾氣依舊難以完全掩蓋,只能盡量低著頭。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則扮作跟隨的學徒或子侄輩,穿著粗布衣服,收斂了氣息。
另一邊,香奈惠、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nèi)也準備就緒。香奈惠與蜜璃換上了顏色素雅但款式精致的訪親和服,如同出門游玩的姐妹。
伊黑小芭內(nèi)則用高領衣物和圍巾進一步遮掩了下半張臉,戴上了一頂常見的斗笠,沉默地站在一旁,扮演著護衛(wèi)或沉默兄長的角色。
炭治郎、禰豆子和香奈乎則混入普通乘客之中,穿著最為常見的衣物,如同尋常人家的少年少女。
沒有多余的廢話,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后,眾人分成幾批,如同水滴匯入河流般,悄無聲息地融入了通往火車站的街道。
火車站人聲鼎沸,蒸汽轟鳴。他們按照計劃,分散在不同的車廂入口,如同互不相識的旅人,依次登上了前往東京的列車。
火車汽笛長鳴,車輪緩緩轉(zhuǎn)動。
載著滿車的希望、疑慮與難以抑制的激動,向著那座可能隱藏著奇跡與答案的城市,疾馳而去。
……
……
……
宇髄天元臉上那華麗的笑容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對方?jīng)]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用一種帶著些許玩味、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平淡語調(diào),直接點破了他極力掩飾的緊張!
那聲“哼哼……”的輕笑,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仿佛早已洞悉他所有試探的意圖。
“朋友,你聲音很顫抖啊?!?/p>
這句話如同冰冷的針,刺破了天元精心維持的熱情偽裝。他確實在顫抖,從聽到那聲音開始,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因巨大的震驚和期盼而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