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像是突然想起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轉(zhuǎn)回頭,說道:
“噢,忘記告訴你了。你如果真要和我回去的話,”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一個模糊的數(shù)字。
“你單獨的女仆團,好像就有……五十多個人吧?”他不太確定地補充道,“記不清了,大概這個數(shù)。”
蝴蝶忍:“……?????”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大腦再次因為信息過載而陷入短暫的空白。
五十多個?還只是單獨服侍她的女仆團?這已經(jīng)不是奢侈了,這簡直是……
她喃喃自語,語氣帶著一種被巨大財富砸懵后的恍惚:“我……我這皇后當(dāng)?shù)谩遣皇怯悬c過于奢侈了……?”
他對此卻顯得很不以為意,隨口解釋道:
“沒辦法嘛,”他的理由簡單直接,“以前茉莉身子太弱了,需要人時刻照顧,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不知不覺就搞了這么多人伺候。后來就定成了規(guī)矩。”
他看到蝴蝶忍似乎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立刻用一種“這都不是事兒”的語氣說道:
“你不喜歡的話,我撤了就是了?!?/p>
仿佛解散一個五十多人的專業(yè)團隊,就像扔掉一件舊衣服一樣簡單。
他接著用一種超越了世俗概念的淡然語氣總結(jié)道:
“反正我國家有沒有錢都無所謂了,錢嘛,只能算一種情調(diào)了?!?/p>
他甚至還嘆了口氣,仿佛在感慨金錢的無趣,“唉,反正什么都不缺。”
蝴蝶忍聽著這番“凡爾賽”到極致的言論,看著眼前這個時而高深莫測、時而幼稚別扭、時而又會流露出帝王般舉手投足間決定資源配置的未婚夫,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表情。
她這個“卡撒特爾二世”的皇后生涯,似乎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充滿了各種意想不到的、巨大的挑戰(zhàn)和……嗯,甜蜜的煩惱?
蝴蝶忍聽著他那番“錢只是情調(diào)”的言論,在最初的震驚過后,很快調(diào)整了心態(tài),轉(zhuǎn)而思考起更實際的問題。
她帶著一絲認真和躍躍欲試問道: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需要提前學(xué)習(xí)一下宮廷禮儀什么的……?”
她想象著那個遙遠國度的景象。
“畢竟我要是跟你回去,作為皇后,總得給大家立個榜樣吧?”
“沒啊?!彼幕卮鸶纱嗬?,帶著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隨意,“皇后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p>
這個答案完全出乎蝴蝶忍的意料。
在她有限的認知里,皇后總是與繁文縟節(jié)、母儀天下的責(zé)任聯(lián)系在一起。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思緒飄向了更遠的過去,語氣里帶上了一種深沉的、混合著驕傲與心疼的復(fù)雜情感:
“茉莉……就是心太軟了?!?/p>
他的聲音低沉了些,“和你一樣?!保╬s:重大伏筆哦,再怎么說你們應(yīng)該也猜到了吧????????)
他看向蝴蝶忍,眼神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同樣堅韌、同樣愿意為他人付出的身影。
“她什么都要親力親為,哪怕自己身子弱得風(fēng)一吹就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