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聲音軟軟的,仿佛只是睡前隨意的閑聊,“今天伊黑先生來找你呢,好像很著急的樣子?!?/p>
“嗯?他找我什么事?”香奈惠自然地接話,語氣帶著關(guān)切。
“他說是問藥膏的事情哦?!焙虪钏茻o意地提起,紫眸在昏暗中觀察著姐姐細(xì)微的表情,“就是能消除他嘴上疤痕的那種。他說……之前聽你提起過在研究?”
香奈惠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雖然很快放松,但沒能逃過蝴蝶忍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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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個啊,”香奈惠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謹(jǐn)慎,“只是有一些初步的想法而已,距離成功還遠(yuǎn)得很呢。伊黑先生太心急了?!?/p>
“是嗎?”蝴蝶忍眨了眨眼,語氣天真。
“我還以為我們蝶屋真的有這種神奇的藥膏呢。要是真有就好了,不僅能幫到伊黑先生,說不定……”
她輕輕抬起戴著木戒的左手,在朦朧的燭光下打量著。
“連這枚戒指的來歷,也能想起來呢。總領(lǐng)大人……真是個奇怪的人,會送女孩子這么容易讓人誤會的禮物?!?/p>
她將“藥膏”和“戒指”看似隨意地聯(lián)系在一起,話語如同輕柔的蛛絲,悄無聲息地纏繞過去。
香奈惠的呼吸似乎停頓了一剎。她轉(zhuǎn)過身,輕輕幫妹妹掖了掖被角,動作帶著姐姐特有的溫柔,卻也像是一種無聲的阻斷:“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想不起來就不用勉強(qiáng)了。現(xiàn)在這樣和平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是啊,和平真好?!?/p>
蝴蝶忍順從地附和,卻并沒有放棄,她又換了個方向。
“說起來,姐姐和不死川先生秘密交往,平時是怎么約會的呀?會不會也像煉獄先生他們那樣,互相贈送有特殊意義的信物?”
她一個問題套著一個問題,語氣輕松自然,仿佛只是對姐妹的戀情充滿好奇,但每個問題都巧妙地擦著那個“禁忌”的邊緣掠過,試探著姐姐的反應(yīng)和話語中的漏洞。
在這個過程中,蝴蝶忍自己都感到一絲驚訝。這種迂回、精準(zhǔn)、帶著溫柔偽裝的套話方式,她運(yùn)用起來竟是如此熟練,仿佛……仿佛她曾經(jīng)也這樣,對著某個特定的人,小心翼翼地、用盡智慧地去試探過對方的心意,去解開過某個復(fù)雜的謎題。
每當(dāng)這個模糊的念頭升起,她的心臟就會毫無征兆地、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下,傳來一陣短暫卻清晰的悶痛。那感覺轉(zhuǎn)瞬即逝,空茫得抓不住源頭,只留下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澀。
香奈惠應(yīng)對得十分謹(jǐn)慎,始終用溫柔的語氣將話題引向安全的方向,或是用姐妹間的玩笑輕輕帶過。但蝴蝶忍能感覺到,姐姐的神經(jīng)始終是緊繃的。
燭火噼啪一聲輕響。
蝴蝶忍知道今晚恐怕問不出更多了。她適時地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露出困倦的神情:“嗯……有點(diǎn)困了呢,姐姐,我們睡吧。”
“好,睡吧,忍?!毕隳位萑崧暬貞?yīng),似乎也松了口氣。
姐妹倆不再說話,室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
但蝴蝶忍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心中的疑云非但沒有散去,反而更加濃重。
那份熟練的套話技巧和心頭莫名的揪痛,都像無聲的佐證,告訴她——那段被遺忘的過去,絕非簡單。而她,絕不會就此停止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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