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都要被老公挖給白月光了,還睡???】
誰在說話?
秦蓁頭疼欲裂的睜開眼,懵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此刻身處在陌生的房間內(nèi)。
她不是剛在酒吧點八了個男模,慶祝自己登頂首富嗎?
剛喝的高興呢,怎么一眨眼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是給她干哪兒來了?
秦蓁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邊又傳來了一陣聲音:【惡毒主人畫的這鬼妝,實在是太丑了!】
秦蓁猛地回頭,房間里空無一人。
只有一條大白狗,蹲在床邊,眼神……充滿嫌棄?
剛剛說話的人是它?
秦蓁瞳孔一震。
狗……在說話?!
她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嘶——疼!
不是夢,也不是幻覺,她真能聽懂狗語!
大白狗在秦蓁看向它的時候齜了齜牙:【惡毒主人快別欣賞我的帥臉了,趕緊跑吧!再晚你老公回來腰子就沒了!】
老公?腰子?
秦蓁更懵:“我單身二十五年,哪來的老公?”
大白狗:【惡毒主人你沒事吧?你和傅野都結(jié)婚五年了!兒子都五歲了!還在這里裝什么未婚婦女?】
傅野?兒子?
她不止結(jié)婚了,還生了一個五歲大的兒子?
生孩子這么大的事,怎么沒人和她這個當(dāng)事人說過?
等等,傅野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秦蓁瞳孔微微一縮,腦子炸了,這不是她昨晚看的那本狗血小說男主名字嗎?
她……穿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