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有說嫻嬪私通的事嗎?”蔣純惜沖容貴妃無辜的眨眨眼,“嬪妾只是說了某些人,可沒有點名道姓說嫻嬪私通。”
“珍貴人,你放肆?!眿箣鍛嵟溃?/p>
“嬪妾怎么放肆了,”蔣純惜似笑非笑看著嫻嬪,“嫻嬪這么激動干嘛?難不成你終于要承認你跟侍衛(wèi)私通的事,不然對于嬪妾說的話,怎會如此激動?!?/p>
“是?。箣?,你這么激動干嘛呢?”容貴妃這下也來勁了,“人家珍貴人又沒有點名道姓說你私通,你又何必如此激動,除非是你終于承認自己水性楊花,跟侍衛(wèi)私通背叛了皇上。”
“嘖嘖!你說你呀!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你什么好,皇上和皇后都把你跟侍衛(wèi)私通的事壓了下來,可你倒好,就因為珍貴人幾句話就給承認了下來,早知如此的話,當初你干脆就直接承認得了,說不定皇上還不會那么動怒,也不會把你降為嬪,你這算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
“容貴妃,你別太過分了。”嫻嬪手緊緊抓住椅子上的把手,足以證明此時的她有多憤怒。
“容貴妃怎么過分了,”惠妃笑笑說道,“各位妹妹,你們來說說,容貴妃剛剛的話哪句過分了嗎?本宮怎么聽著,容貴妃剛剛的話好像是替嫻嬪恨鐵不成鋼,如果這對嫻嬪來說是過分的話,那嫻嬪也太不識好人心了?!?/p>
“要嬪妾說?。∪葙F妃這叫好心辦壞事,如果容貴妃是個男人的話,那她剛剛說的話肯定能讓嫻嬪感動得不行,畢竟嫻嬪對男人向來是特別的寬容,聽說那個被凈身的侍衛(wèi),可是嫻嬪不辭辛苦細心照顧才把身子養(yǎng)好的,”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貴人,“所以??!容貴妃錯在不是多管閑事,而是錯在她不是男兒身。”
“唉!臣妾真是擔心啊!”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嬪位的嬪妃,“嫻嬪這副耐不住寂寞的德行,也不知道又會禍害多少個侍衛(wèi),這宮里的侍衛(wèi)將來不會一個個的都成了太監(jiān),全部給送到嫻嬪宮里去?!?/p>
“也就難怪嫻嬪不嫌棄那個已經(jīng)凈身的侍衛(wèi),畢竟太監(jiān)也算半個男人,還是照樣能滿足女人的,嫻嬪之所以那么照顧那個侍衛(wèi),肯定是為了以后的計劃做鋪墊?!?/p>
“哎呀!媽呀,”一個貴人驚呼道,“難道一個侍衛(wèi)變成太監(jiān)嫻嬪還不滿足,非得讓她宮里伺候的奴才全部換成侍衛(wèi)被凈身的太監(jiān),聽說嫻嬪宮里的那個太監(jiān)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那是不是說明嫻嬪這段時間夜夜笙歌,也就難怪嫻嬪一點也不在乎皇上寵幸珍貴人了?!?/p>
“可不是,”一個常在撇撇嘴道,“這往常啊!只要皇上幾天沒去嫻嬪宮里,嫻嬪就會坐不住,而這半個多月來皇上獨寵珍貴人,嫻嬪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都沒有,原來是自己宮里是有了可心的太監(jiān)排解寂寞,所以自然也就懶得管皇上寵幸誰了。”
“各位妹妹都在說什么?!被屎笤诶镩g聽這些嬪妃越說越不像話,這才趕緊出來的。
畢竟她可是皇后,這就算再如何想看嫻嬪被擠兌,甚至是辱罵,那也要把握好一個度,不然她這個皇后就不稱職了。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p>
“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p>
眾人馬上起身給皇后行禮,哪怕已經(jīng)氣得快失控的嫻嬪,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起身給皇后娘娘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