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嫂替我擔(dān)心了,”成母虛弱的坐起身來,“我這身子想好起來恐怕沒那么容易,所以我就想著,要不然還是把府里的中饋交給婉沛那孩子,反正這府里的中饋早晚都是要交到她孩子手里的?!?/p>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現(xiàn)在就讓她孩子接手府里的中饋?!?/p>
這要是可以的話,成母也舍不得這么快把府里的中饋交出去,畢竟這管家權(quán)交了出去,那她以后就沒辦法再貪污銀子了。
可她這身體實(shí)在是不行啊!成母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這次病倒沒那么容易能好起來,再加上婉沛是自己的外甥女,現(xiàn)在又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因此雖然舍不得官家權(quán),成母還是忍痛把官家權(quán)交出去。
“可是婉沛這才剛嫁進(jìn)門,現(xiàn)在就把府里的中饋交給她,我怕她孩子應(yīng)付不來啊!”莫海秀擔(dān)憂道:
“誰剛開始接手管家權(quán)都嘛是從手忙腳亂,時常出錯走過來的,”成母說道,“更何況有我們在一旁盯著,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的紕漏,所以大嫂實(shí)在沒必要擔(dān)心?!?/p>
莫海秀聽成母這樣一說,也覺得很有道理:“那行,就把府里的中饋交給婉沛那孩子?!?/p>
“唉!”隨即莫海秀就嘆了口氣,“弟妹,你說純惜那孩子怎么就變成那樣,你大伯早上上朝回來時,可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蔣家趁火打劫,讓你大伯又幫蔣家的兒子挪動官職?!?/p>
是的,成文宣的大伯身體已經(jīng)痊愈了,又能去上朝了,只不過雖然身體痊愈了,但身子骨也大不如從前了。
說起蔣純惜,成母就一臉的咬牙切齒,然后就抹起眼淚來:“大嫂,你說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碰到蔣純惜那樣一個兒媳婦,恐怕我這條命哪天就被她賤婦給活活氣死了?!?/p>
“好了,你這身子還病著呢?可別再掉眼淚了?!蹦P愫苁峭榘参康?,同時還感到非常慶幸。
慶幸自己的兒媳婦不是蔣純惜那樣的,不然她恐怕要比弟妹還難過。
莫海秀本來就對姚婉沛非常滿意,現(xiàn)在又有了蔣純惜做對比,那就對姚婉沛更加滿意了。
“大夫人,二夫人,二爺和二少夫人已經(jīng)回府了?!本驮谶@時候一個丫鬟進(jìn)來稟報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莫海秀松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擔(dān)心蔣家說話不算話,純惜又會起什么幺蛾子呢?”
“弟妹啊!”隨之莫海秀看著成母道,“你以后就少去招惹純惜,可別再說什么要把恒睿抱到你身邊撫養(yǎng),不然誰知道純惜又要怎么鬧?!?/p>
“這次的事幸好處理的及時,不然文宣和婉沛的名聲可就要壞事了,我現(xiàn)在只要想起純惜在蔣府大門口說的那些話,就還后怕得心肝砰砰跳。”
昨天在蔣府大門口那些老百姓,自然已經(jīng)被蔣家和成家派人去警告過了,所以關(guān)于蔣純惜那番話才沒掀起什么流言蜚語。
成母心里那個憋屈啊!總之別提有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