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夫妻十幾載,這就算夫君不帶念著妾身這些年來的辛苦,那也應該給妾身一點信任才是,妾身又不是糊涂了,怎么會放任純婳和秦世子勾搭在一起,還替他們隱瞞這件事?!?/p>
蔣父深深地皺起眉頭來,目光如炬看著蔣夫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還是說我很好糊弄?!?/p>
“不過也是,你劉佳敏確實有自得的底氣,你看看你這些年來隱藏的有多好啊!愣是讓我沒懷疑過你的用心,就你這副能耐,不但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就連我也甘拜下風,不佩服都不行??!”
“夫君,”蔣夫人眼淚滾落了下,哭的別提有楚楚可憐了,“妾身真的是冤枉??!夫君為什么就不能相信妾身,難道要妾身以死證清白,夫君才要相信妾身是無辜的嗎?”
“行了,你要是真想用死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你現(xiàn)在就不會還好好的站在這里了,”蔣父不耐煩道,“這要不是為了勇兒,不然我真想休了你這個愚蠢的毒婦?!?/p>
蔣父口里的勇兒是他和劉佳敏七歲的兒子,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嫡子著想,蔣父真的是想休了妻子,又或者讓妻子病逝得了。
“把庫房的鑰匙和賬本交出來,”蔣父繼續(xù)說道,“后府里的中饋你就不要管了,平時沒有什么事的話,也少出來,在自己的院子好好抄寫佛經(jīng),洗一洗你歹毒的心腸,別總再想著興風作浪,不然要是有下一次的話,那我還真不介意再喪妻一次。”
說后面這句話的時候,蔣父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蔣夫人,讓她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哪敢再多說什么了。
雖然很不甘心,不掌管中饋,她還算得上什么當家主母,這府里的奴才和妾室,以后有誰還會把她這個夫人放在眼里。
可不甘心又如何呢?
能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萬幸了,蔣夫人縱使再有不甘也不敢反駁什么,只能先忍耐下的,以后再來徐徐圖之。
當蔣夫人渾身疲憊回到自己的院子時,蔣純婳正在她的院子里。
“母親,”蔣純婳一看到蔣夫人立馬迎了上去,“怎么樣,父親沒對你說什么吧!不會也要對母親那樣狠心,打算著要休了母親吧!”
她要嫁給秦書豪可是還需要母親幫她打理嫁妝,因此母親可不能有事,比如被父親給休了。
“啪!”
蔣夫人憤怒給了女兒一巴掌:“你這個不孝女,我真是要被你給害死了,你是沒腦子嗎?竟然敢和秦書豪跑到蔣純惜面前去耀武揚威?!?/p>
蔣純婳捂著火辣辣的臉,委屈而又倔犟看著蔣夫人說道:“母親,這是怪我嘍!可你也不想想,我和秦書豪的事不是你支持的嗎?這要是沒有你的支持,我又如何能把秦書豪勾引到手?!?/p>
“怎么著,現(xiàn)在我和秦書豪的事情暴露了,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你這是敢做不敢當,還有個當母親的樣嗎?”
“你還說,”蔣母氣的渾身發(fā)抖,“我是支持你勾引秦書豪,但可沒讓你如此沒腦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