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蔣純惜自然是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就說嘛?主子那么心善的一個(gè)人,怎么會好端端的無緣無故處罰我,原來是在老夫人那里受到了羞辱?!?/p>
隨即,蔣純惜就抓住冬玲的手:“你和惜春好好勸勸主子,可別讓主子鉆牛角尖,主子現(xiàn)在肯定是一點(diǎn)也不想看到我,所以安慰主子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我和惜春會好好勸勸主子的,”冬玲擔(dān)憂看著蔣純惜,“倒是你,受了這么大的罪,還是趕緊回去躺著,再讓下人拿藥酒給你揉揉膝蓋,跪了這么久,膝蓋肯定烏青一大片了。”
“嗯!”蔣純惜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就先回去?!?/p>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被石榴扶著離開了正院,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遭了老大的罪。
雖然綁了護(hù)膝,但跪了那么久,也是非常受罪的好不好,蔣純惜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去躺著。
中午蕭塵沒有回府,直到天黑才回到國公府。
因?yàn)樽蛱焱砩系氖?,蕭塵也懶得再去柳涵晴那里做戲,直接就來到蔣純惜的院子。
“世子,您總算回來了?!笔Y純惜一看到蕭塵就淚眼婆娑起來,人也沒有從床上起來。
“你這是怎么了?”蕭塵連忙來到床上坐下,“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誰欺負(fù)你了?!?/p>
“世子,你可要替姨娘做主,”石榴立馬成為蔣純惜的嘴替,“早上姨娘去給世子妃請安,可沒想到世子妃無緣無故發(fā)火不說,還罰姨娘跪了一個(gè)上午,您都不知道姨娘兩只腳的膝蓋都烏青成什么樣?!?/p>
“閉嘴,”蔣純惜怒斥石榴道,“這是你一個(gè)奴婢該說的話嗎?誰給你膽子敢編排世子妃的,出去,不用你在這里伺候著,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你就別在我身邊伺候了,我一個(gè)妾室可要不起什么膽大包天的奴婢伺候。”
石榴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樣,隨即立馬驚恐的退出去,一副很怕蔣純惜真會不要她的樣子。
蕭塵掀開被子,當(dāng)看到蔣純惜那兩只膝蓋烏青得恐怖異常時(shí),臉色別提有多黑了。
其實(shí)蔣純惜的兩只膝蓋也就看上去恐怖的些,但其實(shí)根本一點(diǎn)大礙都沒有。
“你是怎么回事,難道世子妃真的無故罰你?!笔拤m冷聲道:
“唉!其實(shí)也不怪世子妃會有那大的怒氣,實(shí)在是老夫人太過分了,今天早上世子妃去給老夫人請安時(shí),被老夫人給狠狠羞辱一頓。”
“我打小在世子妃身邊伺候,還能不了解世子妃嗎?世子妃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給羞辱過,因此面對老夫人的羞辱,世子妃內(nèi)心的痛苦和氣憤可想而知,因此才會失去理智把怒火牽扯到我身上來?!?/p>
“我看她分明是善妒,”蕭塵還是黑著一張臉,“肯定是我昨晚又來到你房里,所以她柳涵晴可不就看你不順眼,故意找茬處罰你,根本就沒有所為的被老夫人羞辱的事?!?/p>
這人一旦不愛一個(gè)人時(shí),就會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對方,蕭塵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覺得柳涵晴絕對是故意的,根本就不關(guān)什么遷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