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親的告知,蔣純箏才想起這段往事,當(dāng)初她十歲時隨父母進(jìn)宮參加宮宴,在去更衣的路上碰到了正被太監(jiān)欺負(fù)的莊王,蔣純箏心生不忍,幫莊王趕跑那幾個太監(jiān)。
本來以為只是助人為樂隨手的一件小事,蔣純箏很快就拋之腦后了,可哪想到就因?yàn)樽约阂粫r的心善,竟然引起了莊王對她有那樣齷齪的心思。
“原來如此??!”蔣純惜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嫡姐跟莊王應(yīng)該從來沒有什么交集才是,莊王怎么就會對嫡姐起了那樣的心思。”
“唉!”蔣母嘆了口氣,“我也是聽你嫡姐說起當(dāng)年的事,這才知道你嫡姐為何會被莊王給惦記上。”
“對了,”蔣母看著蔣純惜問道,“你這段時間在莊王府過得如何,莊王那個畜牲沒有苛待你吧!”
“他那個畜牲現(xiàn)在還有需要女兒的地方,自然不會苛待女兒什么,不過……”蔣純惜看向蔣純箏,“不過他畜生接下來恐怕會按耐不住了,一定會逼著我給嫡姐下帖子,讓嫡姐到莊王府做客。”
“他讓你下帖子,你盡管往武安侯府遞帖子就是了,只要我拒絕你的邀約,他畜牲難道還能沖到武安侯府去見我,”話說著,蔣純箏就擔(dān)憂看著蔣純惜,“只不過我不應(yīng)約,就怕莊王那個畜牲會把氣撒在你身上啊!”
蔣純箏對蔣純惜這個庶妹雖然沒什么感情,可蔣純惜畢竟幫了她,她自然不能心安理得受著,就不對蔣純惜的安危擔(dān)憂。
“嫡姐放心,”蔣純惜笑笑看著蔣純箏說道,“想來嫡姐也已經(jīng)清楚,莊王求娶我可不僅僅只是為了嫡姐而已,其實(shí)最主要的還是想得到蔣家和武安侯府的支持,只要莊王一日不得償所愿,那他就不敢苛待我,誰讓他還想利用我呢?”
“唉!”蔣母又深深嘆了口氣,“真是苦了你孩子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蔣家絕對不會不管你的死活的,無論將來如何,蔣家始終是你的靠山?!?/p>
蔣純惜自然又一臉的感動,隨之又和蔣母和蔣純箏說了會話,就離開了蔣家。
畢竟還有莊王那個畜牲在蔣家,蔣純惜自然也不好在蔣家多逗留時間。
當(dāng)蔣純惜和莊王坐上馬車后,莊王就黑著臉問道:“你嫡母不是向來很忽視你這個庶女嗎?那為什么你姨娘的忌日還特意讓你回來不說,還把你叫到后院去說話?!?/p>
在蔣家前院獨(dú)坐的這點(diǎn)時間,莊王越想就越懷疑,蔣母對待蔣純惜這個庶女的態(tài)度,好像跟他之前調(diào)查的并不一樣啊!
這上次三朝回門就算了,可這次呢?
不對勁,真是越想越不對勁,蔣純惜該不會背叛了他,把他對蔣純箏的心思告訴了給蔣家知道了吧”
可問題是,這可能嗎?
又或者說蔣純惜敢嗎?既然蔣純惜嫁給了他,那她今后就只能依仗他,所以蔣純惜怎么會敢背叛他。
“這自然是托王爺?shù)母?,”蔣純惜恭敬回答道,“就因?yàn)殒砑薜娜耸峭鯛?,因此哪怕看在王爺?shù)拿孀由?,嫡母也要重視起妾身這個庶女,不然的話,也不會給妾身準(zhǔn)備那么豐厚的嫁妝,說到底妾身的父母與其是看重妾身,倒不如說他們看重王爺,非常重視這門聯(lián)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