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皇后一回到她的宮里,就狠狠摔了兩個花瓶:“賤婢,賤婢,仗著皇上寵著她,蔣純惜那個賤婢還真越發(fā)不將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
“娘娘,您消消氣,”皇后身邊的心腹嬤嬤,也是她的奶嬤嬤田嬤嬤心疼勸道,“您說您要是為了一個賤婢把自己氣壞了,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賤婢嗎?”
“要奴婢說??!您就不應(yīng)該出那樣的主意,您明知道皇上對那個賤婢是什么樣的心思,還想讓皇上給那個賤婢和朱太醫(yī)賜婚,這不是明擺著要跟皇上對著干,讓皇上動怒嗎?”
“更何況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哪怕長的跟天仙似的又如何,皇上也不可能昏了頭廢后,您根本就無需把那個賤婢當(dāng)回事?!?/p>
這后宮的女人一茬又一茬的,真要防哪防得來,畢竟身為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無論是這宮里的宮女,還是三年一次的選秀,多的是美人讓皇上挑選。
所以田嬤嬤實(shí)在搞不懂,為什么皇后要對那個蔣純惜那樣忌憚。
“嬤嬤,你不懂,”皇后苦澀說道,“本宮可以無視皇上寵幸別的女人,但本宮絕不允許有別的女人占據(jù)皇上的心?!?/p>
“更何況那個賤婢不但入了皇上的心,太后對那個賤婢也是喜愛的緊,將來要是那個賤婢生下孩子,那將后患無窮?!?/p>
雖然還沒有孩子,但皇后已經(jīng)死死盯著皇位,說什么都不會把皇位拱手讓給別人。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皇后深愛著皇上,她可以容忍皇上有無數(shù)的女人,但卻不能容許有女人進(jìn)了皇上的心,所以這才把蔣純惜視為心腹大患,恨不得把她那個賤婢除之而后快。
“可是皇上明擺著寵那賤婢,娘娘就算容不下那個賤婢又能怎么樣,”田嬤嬤說道,“奴婢覺得,娘娘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趕緊有個孩子傍身才是最要緊的,不然這就算讓娘娘除掉那個賤婢,指不定也是替別人白做了嫁衣而已。”
“畢竟這后宮的嬪妃,很多人早就看那個賤婢不順眼,恨不得把那個賤婢給除掉,娘娘要是除掉那個賤婢,那不是要讓別人拍手叫好,坐享漁翁之利嗎?”
“你這話倒給本宮提了個思路,”皇后沉思著來到榻上坐下,“既然沒辦法把那個賤婢嫁人,那本宮為何不能來個借刀殺人,瑾嬪因為懷孕最近好像有點(diǎn)飄了?!?/p>
“呵!”皇后冷笑了起來,“仗著懷孕,來給本宮請安時,都敢陰陽怪氣暗諷本宮不能生,本來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讓瑾嬪去對付那個賤婢,來個一箭雙雕更好?!?/p>
瑾嬪是番邦小國的公主,說是來和親,其實(shí)就是個貢品。
可偏偏瑾嬪并沒有身為貢品的自覺,自視甚高得很,覺得自己的出身尊貴無比,當(dāng)一個小小的嬪妃委屈了她自己。
瑾嬪也是才剛?cè)雽m半年,剛?cè)雽m的時候只是被封貴人,有了身孕之后才被封為瑾嬪,自從懷孕被封為嬪后,瑾嬪就更加目中無人,都敢明目張膽挑釁她這個皇后。
皇后倒不是容不下別人生孩子,畢竟她還沒孩子,這要是容不下別人懷孕生子,導(dǎo)致后宮沒有孩子的啼哭聲,那估計所有人都要對她這個皇后懷疑點(diǎn)什么。
所以這些年來對于后宮懷孕的嬪妃,只要沒仗著懷孕就敢來挑釁她這個皇后,皇后都不會對懷孕的嬪妃出手。
這些年來,皇后總共也就對兩個不知死活的嬪妃動手,讓她們都落了胎,在瑾嬪敢在請安時對她這個皇后挑釁,皇后就已經(jīng)在安排要落了瑾嬪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