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是讓朱太醫(yī)去配藥了嗎?”田嬤嬤來到皇后身邊,把皇后摟進懷里安慰道,“再忍忍,等朱太醫(yī)配出藥就好了,只要斷了宸妃的生育機能,那宸妃就不足為懼,一個注定生不出孩子的嬪妃,任她囂張跋扈點又如何?!?/p>
“這女人的花期也就是那么幾年,皇上就算對宸妃再如何不同,可等宸妃人老珠黃時,又能給宸妃幾分微薄的寵愛?!?/p>
“沒了皇上的寵愛,又沒有孩子傍身,到那時,娘娘想怎么收拾宸妃,那還不是娘娘說的算,畢竟太后娘娘年事已高,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兩說呢?”
皇后娘娘自然是知道田嬤嬤的意思,但讓她還要忍耐宸妃那么久,她實在是忍不了,她此時內(nèi)心的怒火,都恨不得不顧一切就弄死宸妃那個賤人。
不過皇后到底還是有理智的,哪怕再如何被憤怒之火燃燒了理智,皇后娘娘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蔣純惜剛被皇后禁足,可中午時,皇上就來到鸞鳳宮陪蔣純惜用午膳,這把皇后對蔣純惜的處罰襯托得就像個笑話似的。
不過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皇后也早就料到了,不然也不會對王貴妃說出那番話,因此在得知皇上去了鸞鳳宮,皇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倒也沒有憤怒。
“皇上,臣妾聰明吧!”蔣純惜一臉邀功似的看著皇上,“為了能不早起去給皇后請安,臣妾早上對皇后那可是火力全開,讓皇后不得不罰臣妾,這才換來臣妾夢寐以求禁足的懲罰。”
皇上眸子深深無奈的看著蔣純惜:“朕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你啊!簡直就是胡鬧?!?/p>
“臣妾就是不想大早上的就要起來去給皇后請安,這怎么就是胡鬧了,”蔣純惜委屈了起來,“以前臣妾住在勤政殿時,哪天早起來過,都嘛是皇上差不多要下朝了,臣妾才起床?!?/p>
“可是成了皇上的嬪妃后,就得每天早早起來梳妝打扮去給皇后請安,現(xiàn)在是大夏天倒還好,可要是等到了冬日,那臣妾就得每天天不亮就從暖和的床上起來,冒著寒冷的天氣去給皇后請安。”
“皇上,”蔣純惜越說就越委屈,“臣妾怎么覺得當(dāng)這個宸妃根本就沒那么好,還不如當(dāng)宮女那會呢?”
“要不然您還是廢了臣妾,讓臣妾再回到寢勤政殿當(dāng)宮女去吧!”
“你??!真是越說就越?jīng)]譜,”皇上一副拿蔣純惜沒辦法的樣子,“好了,好了,別說氣話了,趕緊用膳吧!不然膳食就要冷了。”
“哼!”蔣純惜還是滿臉不高興的樣子,不過在皇上親自喂她喝湯時,倒是乖乖的張嘴任由皇上對她的喂投。
這天晚上,皇上自然是毫無意外的歇在了鸞鳳宮,接下來七天也都一直翻蔣純惜的綠頭牌,直到第八天這才翻了其她人的綠頭牌,一次也沒有去皇后宮里。
太后這邊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都派人給蔣純惜送去了賞賜,總之母子倆把皇后的臉都給打麻了。
其實說真的,碰到太后和皇上這樣的母子,皇后其實也挺悲催的。
但種什么因得什么果,要怪只怪皇后前世為什么就容不下原主,把無辜的原主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