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有什么話就去跟大理寺的人說吧!”陸逸陽露出一抹恨毒的冷笑,“殺人償命,你以為你有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父親,隨你幾句狡辯就能……”
“不可啊!”陸母惶恐的聲音打斷了兒子的話,“逸陽,這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讓全京城看咱們陸家的笑話?。 ?/p>
“你心里有恨,想如何對待她阮寧卿,這母親并不阻止,但絕對不能把事情鬧到大理寺去,不然……”
“母親,”陸逸陽憤恨看向陸母,“你要是還想讓兒子認你這個母親,那你就馬上給我閉嘴,不然別怪兒子從今以后,再也不認你這個母親?!?/p>
“你應(yīng)該慶幸,慶幸你是我的母親,不然連你我也不會放過,當(dāng)初要不是你逼我娶妻,把阮寧卿這個毒婦娶進門,純惜又如何會被她這個毒婦害死,所以她阮寧卿是殺人兇手,但你也不無辜,你是間接害死純惜的人,你也是殺人兇手之一?!?/p>
陸母被兒子眼里的恨意給打擊得雙腿一軟,差點就往地上倒了下去,要不是她身后的宋嬤嬤及時扶住她,不然陸母就直接往地上癱坐下去了。
“來人?。“焉俜蛉藥氯タ囱浩饋?,再派人去大理寺,請大理寺的人來陸府?!标懸蓐枦_外面喊道:
“將軍,我家夫人是冤枉的?。 背蹯F跪下說道,“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干的,跟我家夫人無關(guān),是奴婢見不得蔣姨娘總是挑釁夫人,這才買通廚房的人給蔣姨娘下毒?!?/p>
“你這個賤婢,”阮寧卿狠狠給了初霧一巴掌,“你怎么能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真是害慘了我?。 ?/p>
阮寧卿自然是知道初霧在替她背鍋,雖然心里很沉痛,畢竟初霧可是她的左右膀,對她向來忠心耿耿,舍棄這樣一個忠仆,對阮寧卿來說心里自然是不好受。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阮寧卿也只能斷腕自保,不能讓大理寺插手這件事,不然的話,她的名聲和阮家的名聲就毀了不說,恐怕她還要受牢獄之災(zāi)。
畢竟謀殺親夫,那罪名可大了去了。
阮寧卿心里好恨??!
為什么,為什么陸逸陽要對她如此狠心,真是一點夫妻之情都不顧。
“阮寧卿,你們主仆二人少在本將軍面前惺惺作態(tài)了,”陸逸陽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而來的羅剎,“來人??!把她們主仆二人給本將軍押下去看管起來?!?/p>
隨著陸逸陽的一聲令下,外面的幾個婆子立即沖進來把阮寧卿和初霧給拖出去。
而此時的陸母也不敢再說什么,她就只有一個兒子,這要是兒子不認她這個母親,那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在這就要說了,初云呢?
那自然是剛剛初霧瞧著情況不對勁,就讓初云趕緊回去太傅府搬救兵,這會初云已經(jīng)離開了陸府,快步的向太傅府的方向跑去。
可是阮母到底是來晚了,當(dāng)她急匆匆趕到陸府時,大理寺的人已經(jīng)把女兒和初霧給帶走了。
這讓阮母又氣又急,人直接就暈倒了過去。
三天后,大理寺開堂審理了這件案件,而那個本該已經(jīng)被滅口的劉大夫出庭作證,證實了阮寧卿的罪行。
劉大夫其實就是蔣純惜給阮寧卿準(zhǔn)備的,自然不可能就讓阮寧卿給滅口了,所以劉大夫出現(xiàn)在公堂上,是被人用擔(dān)架抬進來的。
做戲做全套,劉大夫遭到阮寧卿派的人去滅口,身上怎能沒一點傷,肯定是要傷痕累累的,那他的話才更加有可信度,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什么。
雖然證實了阮寧卿的罪名,可這罪該怎么定,大理寺也頭疼啊!
陸逸陽堅定阮寧卿是謀殺親夫,但太傅府可不認同他說法,堅決反駁阮寧卿只是謀殺妾室而已,根本不存在什么謀殺親夫。
可是陸逸陽又確實差點喝了那碗有毒的湯,這讓太傅府的話自然而然就敗下了陣來,最后還是阮太傅去求了皇上,用了自己一身的政績,舍棄了身上的官服,這才求皇上赦免了女兒的罪名。
從表面上來看,阮太傅對于阮寧卿這個女兒是真的疼愛的,愿意為了女兒舍棄了一切,但其實是得到皇上的暗示,不得不這樣做的。
畢竟女兒再重要,還能有家族和自己的仕途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