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就滾,女兒這就滾回去閉門思過,不在你跟前礙你的眼。”話一落下,蔣嬌惜就哭著跑了出去。
“你看看你教的女兒,”蔣父黑著臉說道,“這教的哪是女兒,分明教出一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你哪天被她不孝女給活活氣死,那也是你活該。”
“你也給我滾,”蔣母憤怒看著蔣父,“父女倆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掏心掏肺的為這個家付出,沒想到卻遭來你們父女倆的埋怨,出了事,你們就只知道怪到我頭上來?!?/p>
“我王鳳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我干脆直接去死算了,這樣你們父女倆就能滿意了?!?/p>
“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蔣父眼眸里劃過一抹心虛,“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不然還不得被你給氣死?!?/p>
話一說完,蔣父就連忙起腳離開。
“嗚嗚!我這都是什么命?。 笔Y母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霍家這邊。
蔣純惜粗魯的把一碗藥灌進霍霆峰嘴里,而一旁的兩個奴婢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這兩個奴婢一個是隨蔣純惜嫁進霍家的,也是蔣母安插在蔣純惜身邊的棋子,另外一個本就是霍霆峰身邊伺候的大丫鬟。
而她們,包括這院子里的所有奴才都被蔣純惜下人忠心符,所以蔣純惜對待霍霆峰粗暴的行為,兩個奴婢當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真是晦氣,”蔣純惜把空掉的藥碗遞給奴婢后,就又干脆給了霍霆峰一巴掌,“每天面對這么個晦氣的玩意,著實膈應得很,這要不是這個晦氣的玩意還有點用處,不然真想一碗毒藥送他歸天算了。”
“大少夫人又何必跟這種晦氣的玩意動怒,”開口說話的奴婢叫葉秋,只見她拿出帕子給蔣純惜擦了擦手,誰讓蔣純惜現(xiàn)在的手沾染上藥汁呢,“您要是實在生氣的話,那就拿針在大公子身上出出氣,可別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那可就不好了?!?/p>
“大少夫人,要不然奴婢現(xiàn)在就去給您拿一套繡花針過來?!边@是另外一個奴婢黃素的聲音,而她就是隨蔣純惜嫁進霍的丫鬟。
“算了,”蔣純惜眼神厭惡往霍霆峰臉上撇了一眼,就從床榻上站起身來到另外一邊的榻上坐下,“在這種晦氣的玩意身上使勁,那簡直就是白費力氣,畢竟他晦氣的玩意可是昏迷不醒,一點意識都沒有。”
“所以往他身上扎針有什么意思,”話說著的時間,葉秋已經給蔣純惜端上一杯熱茶,蔣純惜輕輕抿了一口茶后,這才接著說道,“對了,現(xiàn)在外面什么情況,我那個好嫡妹的名聲估計已經臭名昭著了吧!”
“可不是,”黃素笑得一臉幸災樂禍,“夫人出手,二小姐和蔣家豈能有好果子吃,就是不知道等王鳳淑那個惡婦知道了是霍家在從中使壞,她和夫人這對閨中密友是不是就能反目成仇?!?/p>
“呵呵!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讓她們狗咬狗去吧!”蔣純惜放下茶杯,身姿慵懶的往后邊一靠,“我就悠哉的等著看戲就行,不過霍霆峰這個晦氣的玩意,也是時候安排他逐漸有意識起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咱們可得跟他好好演戲才行?!?/p>
“畢竟這昏迷的人一旦有意識,那就能清楚的聽到周遭的聲音,我得好好想該怎么往這晦氣玩意心窩子里捅刀。”
黃素和葉秋對視了一眼,隨即兩個人就厭惡的往床上的霍霆峰看過去,心里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陪主子好好演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