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誠瑟縮了下脖子,從這可以看得出,他很怕霍父:“爹,孩兒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有必要跟我這樣兇嗎?”
又是這樣,從小到大但凡丁點(diǎn)看他不順眼,父親就總是要發(fā)火,不是吼他罵他,就是對他執(zhí)行家法。
就這么個情況下,他能不恨死霍霆峰才怪,畢竟和大哥比起來,父親對他這個小兒子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膼毫印?/p>
“將軍,你干嘛要這樣嚇霆誠,”霍母頓時也顧不得難過掉眼淚,非常不滿看著霍父說道,“霆誠的話雖然不妥,但他孩子也只是在家里說說而已,這話又不會傳出去,你要是實(shí)在不高興,那說說他就得了,干嘛非得又是拍桌子,又是大聲吼的嚇?biāo)⒆??!?/p>
“真是慈母多敗兒,”霍父臉色黑如鍋底,“好好的一個兒子都被你給養(yǎng)廢了?!?/p>
隨即,霍父就站起身來:“你就繼續(xù)慣著吧,等著他臭小子哪天闖下彌天大禍,你就知道自己慣出個什么玩意來。”
話一落下,霍父就甩袖往外面走去。
“哼!”看著父親走出去之后,霍霆誠才滿臉不高興冷哼道,“我爹對我這個兒子還真是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瞅瞅他剛剛說的話,那是一個做父親該說的話嗎?”
“還什么玩意,我難道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用這種話來罵我這個兒子,難不成他的臉就能有光?!?/p>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霍母無奈看著小兒子道,“明知道你父親是個什么脾氣,你干嘛還跟你父親計(jì)較?!?/p>
“嗚嗚!”隨即霍母就哭了起來,“你大哥的腿難道就真只能給廢了,不是明明已經(jīng)有好轉(zhuǎn)了嗎?怎么就……”
只見霍母表情憤恨起來:“肯定是蔣嬌惜那個災(zāi)星克的?!?/p>
“朱嬤嬤,”霍母看向朱嬤嬤,“馬上去把蔣嬌惜那個賤人給我?guī)н^來,我今天一定要給她賤人……”
“娘,”霍霆誠打斷霍母的話,“我大哥的腿本來就廢掉了,這跟那個蔣嬌惜有什么關(guān)系,你就算要遷怒,也不是這樣遷怒的。”
霍霆誠現(xiàn)在對蔣嬌惜還稀罕的緊,自然是要護(hù)上幾分,他還想著晚上找蔣嬌惜快活呢?可不能讓母親把人給磋磨壞了。
“夫人,”朱嬤嬤跟著開口,“大公子這才剛回來,看大公子剛剛的臉色,估計(jì)也要找蔣嬌惜那個賤人出氣,您現(xiàn)在要是把那個賤人找來給折磨壞了,那大公子還怎么折磨那個賤人出氣呢?”
“所以奴婢覺得,您倒不如先放過那個賤人,等大公子把那個賤人折磨夠了,您再來好好折磨那個賤人?!?/p>
“朱嬤嬤,我真是沒想到,原來你是如此惡毒的一個人?!被赧\蹙眉滿臉厭惡看著朱嬤嬤。
“霆誠,你這是怎么了,”霍母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小兒子,“為娘怎么覺得,你好像在袒護(hù)蔣嬌惜那個小賤人。”
霍霆誠心里一慌,可臉上卻沒半點(diǎn)慌亂:“娘,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跟那個蔣嬌惜又不熟,好端端的我沒事袒護(hù)她做什么。”
“我看你真是因?yàn)槲腋珉p腿的原因,被打擊的腦子都有點(diǎn)糊涂了,不然怎么會說出如此荒謬的話?”話說著,霍霆誠就起腳朝外面走去,“算了,懶得跟你說了,我和朋友約好要去跑馬,就不跟你再多說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