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嬤嬤連忙打住,有些話夫人能罵,但她一個當(dāng)奴婢的可是不能罵,要不是因為如此,程嬤嬤都想對大公子破口大罵個三天三夜。
“行了,行了,不說他那個孽障了,”丞相夫人一臉痛苦道,“我被他那個孽障氣的整個頭都快要炸開了,再說他孽障的話,我的頭恐怕要把我活生生給疼死?!?/p>
“夫人,要不然還是找大夫過來看看吧!您這樣的情況,奴婢看著實在是擔(dān)心受怕啊!”程嬤嬤既擔(dān)心又焦急道:
“不用了,”丞相夫人擺擺手道,“老毛病而已,這就算把大夫給找來了,也沒什么用?!?/p>
除非兒子不再氣她,不然就是神醫(yī)來了,也治不好她這頭疼毛病,更緩解不了她此時的痛苦。
畢竟要是能緩解她頭疼的痛苦,那她這些年喝的藥就不會白喝了。
像丞相夫人這種情況喝藥還真沒什么用處,每次頭疼的厲害,都只能硬撐過去,剛開始吃藥的話還有點用處,可隨著兒子那個孽障總是氣她,慢慢的她頭疼起來,再吃大夫開的藥就沒用了。
與此同時,胡浩豐的院子這邊。
胡浩豐回來時,蔣純惜正坐在床上小聲哭泣著。
“這是怎么啦!”胡浩豐連忙走上前,緊張看著蔣純惜,“誰欺負(fù)你了,還是誰給你氣受了。”
蔣純惜先是愣愣看著胡浩豐,隨即就撲進(jìn)他懷里:“夫君,你真的回來了,我還以為…以為……”
胡浩豐不由好笑了起來:“你還以為我之前說的話只是哄你開心而已,今晚會留在姚瑾瑜的院子里,和她履行洞房花燭夜是嗎?”
“對不起夫君,”蔣純惜聲音很是愧疚道,“我不是不想相信你的話,而是…而是……”
“好了,好了,”胡浩豐拍了拍蔣純惜的背,“我知道你在不安什么,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今天到底是我娶妻的日子,你怕我會留在姚瑾瑜的院子里給她做臉,這也是情有可原的?!?/p>
“你放心吧!我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娶姚瑾瑜,不就是看中她的出身,這才上門去提親的嗎?就姚瑾瑜庶女的身份,無論我怎么下她的臉面,她都不敢有什么怨言的,更何況我看姚瑾瑜還挺識相的?!?/p>
“當(dāng)然,防人之心不可無,姚瑾瑜所表現(xiàn)出來的識相,說不定只是裝的而已,不過不管她是不是裝的,但嫁進(jìn)了丞相府,那就必須要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識相點,不然的話,我能娶她進(jìn)門,也照樣能把她給休出去?!?/p>
這就是娶姚瑾瑜的好處,不然胡浩豐也不會為了娶姚瑾瑜,差點沒把父母氣死。
所以才說胡浩豐這樣的男人還真是一言難盡,總之就是性格很復(fù)雜,又很不同于常人的異樣。
別說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現(xiàn)代那也是很少見的,像他這樣的男人,好像真就是從小說里走出來的那種深情男配。
嗯!腦子進(jìn)水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