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黃貴人輕聲低笑了起來,“真不知道沈嬪是聽不懂人話呢?還是把我們這么多人都當(dāng)成了傻子,不過也是,誰讓沈嬪是皇上心尖尖上的話,所以事非對錯,黑的白的還不是任由沈嬪想怎么說就怎么說?!?/p>
“這做人??!還是別太囂張比較好,”這是李貴人的聲音,“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小小一個嬪位,不像皇貴妃娘娘,和皇上可是年少夫妻一路扶持走過來的,因此就算皇上虧待了皇貴妃,但再怎么虧待還不是給皇貴妃副后的位份?!?/p>
“由此可見??!有些情分是某些人想比也比不了的,不然怎么不見皇上封她皇貴妃。”
“話可不能這樣說,”云妃笑笑說道,“皇上還是很在乎沈嬪的,不然沈嬪應(yīng)該早就被當(dāng)妖女給處死才是,只不過要是本宮是沈嬪,在面對皇上如此真心相待,肯定是舍不得讓皇上為難的,早就應(yīng)該自我了結(jié)才是,那樣的話才對得起皇上的深情不是么?”
“云妃這話可太看得起沈嬪了,”常妃譏諷道,“皇上是對沈菁一片真心,但沈嬪對皇上的情意可不見得是真心的,畢竟像她這種女人本宮見的可多得去,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就是沈嬪這樣的女人,像她這種女人,哪有什么真心可言?!?/p>
沈菁瑤就算想再如何不在乎,但此時也是氣得不行。
其實不是沈菁瑤找虐今天非得來長寧宮,而是既然她的對手是后宮這些女人,那她就不能當(dāng)做她們不存在,畢竟知彼知己,方得百戰(zhàn)不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蔣純惜開口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就都散了吧!”
皇貴妃都這樣說了,眾嬪妃自然只能起身告退,除了沈菁瑤之外。
看著眾嬪妃都離開后,蔣純惜看著還坐著不動的沈菁瑤道:“沈嬪還不走嗎?難不成你還想留下來伺候本宮用早膳?!?/p>
“呵!”隨即蔣純惜冷笑一聲,“瞧本宮真是氣糊涂了,都說起了胡話來,沈嬪可是連給本宮行禮都不愿,完全沒把本宮這個皇貴妃放在眼里,這要是你真愿意伺候本宮用膳,本宮恐怕要擔(dān)心你是不是會趁機(jī)給本宮下毒,想毒死本宮呢?”
“蔣純惜,你現(xiàn)在肯定很得知吧!”沈菁瑤直呼蔣純惜的名字,“不過也是,你確實應(yīng)該感到得知,畢竟你現(xiàn)在可是皇貴妃?!?/p>
“得意,”蔣純惜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隨即眸光一冷,“本宮該得意什么,本來屬于本宮的皇后之位讓你給搶走了,區(qū)區(qū)一個皇貴妃之位,本宮有什么好得知。”
“不過上天是公平的,你就算搶走了本宮的皇后之位又如何,不是你的東西,你就算搶走了也留不住,本宮被皇上貶妻為妾,你不也是一樣?!?/p>
“沈嬪,你說你現(xiàn)在落得這樣的境地,當(dāng)初劈在你身上那道雷,是不是上天給你的報應(yīng)呢?”
“只不過?。H僅只是這樣還是不夠的喲,咱們來日方長,希望沈嬪可不要讓本宮失望才好,畢竟對于你這個對手,本宮可是非??粗氐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