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先是一臉的驚訝,隨即就可樂的笑起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還有男人把其她女人帶到妻子面前,指望妻子幫忙掌眼?!?/p>
“陸中鶴,”蔣純惜看向陸中鶴,“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啊!你對我看人的眼光如此肯定,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p>
“行了,你差不多就可以了,”陸中鶴臉色很難看,“還受寵若驚,你這副模樣,有半點受寵若驚的樣子嗎?我也真是腦子糊涂,怎么就忘了你是個什么德性的人,又狠狠讓你宰了我一次?!?/p>
“說什么呢?”陸母冷起臉說道,“什么宰你,純惜是你的妻子,你身為丈夫給妻子點資產(chǎn)怎么啦!我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是這么小氣吧啦的男人?!?/p>
“還有啊!你想再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這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婚禮絕對不能辦,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伯母,您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孟曼嘉哭了起來,“我只是想名正言順嫁給中鶴,讓別人知道我是中鶴娶回家的妻子而已,可您為什么要阻止中鶴跟我舉辦婚禮?!?/p>
“哪個女孩子嫁人沒有婚禮啊!一個沒有婚禮的新娘子,那不就跟是男人的情人沒什么兩樣,就因為見不得光,所以才沒舉辦婚禮?!?/p>
“中鶴,”孟曼嘉淚眼婆娑看著陸中鶴,“我只想你給我一個婚禮,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婚禮,我也心滿意足了,所以就當(dāng)我求求你了,你別連個婚禮都不給我辦好嗎?不然我真的會很傷心,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愛錯了人?!?/p>
“夠了,”陸母氣憤拍了一下桌子,“在我面前演這一套,還真是沒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還你會傷心,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而已,你的傷心值幾個錢。”
“陸中鶴,”陸母看著兒子厲聲道,“我說了,不準(zhǔn)你再辦婚禮,你要是敢被這個女人三言兩語就給迷惑住,心疼得非要給她一個婚禮的話,那我就跟你沒完,反正我還有兩個寶貝孫子,有沒有你這個兒子還真無所謂?!?/p>
“媽,這樣的氣話你還是別說了,”蔣純惜開口說道,“您兒子什么德行您又不是不清楚,他那個腦子一碰到女人就糊涂,您說您這樣說,他為了現(xiàn)在正稀罕的心肝寶貝,真就不愿意再認您這個媽那可怎么辦?”
“蔣純惜,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了,”話說著,陸中鶴看了看陸母,隨之神色有些愧對看著孟曼嘉,“曼嘉,婚禮就不辦了吧!反正你這么愛我,這有沒有辦婚禮對你來說區(qū)別并不大,畢竟你愛的可是我這個人,而不是婚禮那種場面上的儀式?!?/p>
“當(dāng)然,你要是非得堅持要辦婚禮的話,那就證明你其實愛的根本不是我這個人,”陸中鶴神色冷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別說是婚禮了,咱們干脆連結(jié)婚證也不用去領(lǐng)了,直接好聚好散得了,看在你好歹跟過我一段時間,我會給你一筆錢作為補償?!?/p>
“我不要,”孟曼嘉搖搖頭,眼淚從她的眼眶掉落下來,一副被陸中鶴的話狠狠傷到的樣子,“中鶴,我當(dāng)然是愛你這個人,所以你不能不要我,不然的話,你讓我可怎么活?!?/p>
孟曼嘉心里那個恨啊!
可此時的她也不敢再替自己爭取了,如果她非得要有個婚禮的話,那陸中鶴肯定就會真不要她。
所以她還能怎么辦,只能先和陸中鶴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再說。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耳熟?”蔣純惜一臉認真的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起來,“記起來了,這話那個徐麗黛不是也說過,她當(dāng)初就是說你陸中鶴要是不要她的話,那她就沒辦法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