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姨娘和伍百川可沒那個膽子,先不說老夫人的娘家可不是好惹的,就說蔣純惜吧!這哪怕震北侯府沒把她這個女兒當(dāng)回事,可不是還有薛家嗎?
更何況再說了,就算是為了伍百川的仕途,他們也不能弄死老夫人和蔣純惜,況且還有他們孩子將來還需要老夫人和蔣純惜呢?
所以她和伍百川現(xiàn)在除了忍著之外,根本就沒有什么辦法。
很快就來到蔣純惜孩子滿月這天。
這天賓客如云,特別是薛家,幾乎全家人都到了,就連原主那個渣爹也帶著他那個真愛上門來。
畢竟震北侯現(xiàn)在在朝堂上可是沒有了實權(quán),再加上薛家現(xiàn)在在朝堂上如日中天,因此哪怕是做做樣子給薛家看,震北侯今天都必須到場,不僅要到場,還要帶來豐厚的禮物上門。
蔣純惜容光煥發(fā)抱著孩子出現(xiàn)在宴席上,對于蔣純惜生的孩子,薛家長輩的女眷都稀罕得不行,特別是原主的外祖母,抱著孩子都舍不得撒手了,這要不是孩子餓了要吃奶,不然薛老夫人根本舍不得把孩子抱給奶娘。
“先開花后結(jié)果,雖然你這胎生的是女兒,但也無需心急什么,可一定要養(yǎng)好了身子,再準(zhǔn)備要第二胎知道嗎?”薛老夫人拉著外孫女的手說道:
“是這個理,”伍老夫人笑瞇瞇說道,“我也是這樣跟純惜說的,讓她可一定要養(yǎng)好身子再準(zhǔn)備生二胎,可不能為了想生個兒子,身子沒養(yǎng)好就急著要二胎?!?/p>
“曦淑,我家純惜能遇到你這樣的好婆婆,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我那苦命的女兒還真是有遠(yuǎn)見,早早就跟你定下這門婚事?!痹捳f著,薛老夫人就恨恨向原主繼母的方向刮了一眼。
女眷和男眷的宴席自然是分開的,所以在場的人都是女眷,原主那個渣爹可沒陪在王彤莉身邊。
王彤莉就是原主的繼母,而她接收到薛老夫人那恨恨的目光,除了緊緊扭著手中的帕子,根本不敢有什么舉動。
誰讓薛家現(xiàn)在可是震北侯府得罪不起的,所以她就算再生氣也只能忍著。
“外祖母,今日這樣大喜的日子,咱們就別提我娘了?!笨囱戏蛉搜劭羧滩蛔〖t了起來,蔣純惜連忙溫聲勸道:
“對對對,今日這樣大喜的日子應(yīng)該要高興才是,”伍老夫人連忙笑著說道,“這宴席都已經(jīng)擺上了,咱們還是趕緊入席吧!”
隨著伍老夫人的聲音落下,眾人就都入了席。
在宴席吃了一半時,王彤莉起身離開去廂房休息,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王彤莉忍不住多飲了幾杯酒,導(dǎo)致她現(xiàn)在腦袋暈乎乎的,這才打算去為女眷準(zhǔn)備的廂房小歇一會。
而在王彤莉離開宴席半個時辰后,廂房那邊傳來喧嘩聲。
蔣純惜眉頭一皺,示意身后的寧朵趕緊出去看看,可沒等寧朵出去,外面就跑來一個丫鬟稟報道:“夫人,廂房那邊出事了,您趕緊過去看看吧!”
“廂房那邊出什么事了,”伍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鬟還不如實稟報上來,說話如此含糊不清,是誰給你膽子敢這樣糊弄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