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爺,”蔣純惜嗤笑道,“他那個狗東西現(xiàn)在就是庶民一個,而我和王妃可還是皇家的人,皇上已經(jīng)說了,王妃照樣是莊王妃,而我也照樣是側妃,可沒有也把我們也貶為庶民?!?/p>
“這等于什么,等于以后在這宅子里王妃最大,本側妃第二大,而那個狗畜牲可什么都不是,府里的奴才要是腦子清醒的話,就知道以后在這個宅子里該聽誰的話,所以你所擔心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p>
“那個狗東西要是不來招惹我們倒也罷,可他要是敢來招惹我們,那府里這些奴才難道是擺設嗎?”
“總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所擔心的事不會發(fā)生的?!?/p>
余侍妾和姜侍妾聽了蔣純惜的話,兩個人自然是無比的高興。
莊王妃居住的地方自然是最大的,而蔣純惜居住的地方則是差了些。
再加上這只是三進的宅子,跟之前的莊王府可沒得比,因此對于兩個人的住處,莊王妃倒是挺無所謂的,可蔣純惜就有點不滿意了。
不過不滿意也沒辦法?。?/p>
畢竟地方就這么大,她想住得寬敞一點也只能白想。
與此同時,舒侍妾的廂房這邊。
“主子,您忍著點,您身上這些淤青必須用藥酒大力揉,不然的話……”
“不用了,”舒侍妾聲音虛弱說道,而此時的她看著別提有多慘了,別說是身上,就是整張臉也是青青紫紫的,“這日子我實在是一天再也過不下去了,所以實在沒必要再受這個罪。”
話說著,舒侍妾就看著兩個丫鬟:“你們不用再跟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受罪了,收拾一下東西,我把賣身契給你們,你們趕緊離開京城回江南去?!?/p>
其實容桂和容枝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們身上和臉上的傷可不比舒侍妾輕。
因為每次莊王過來打主子的時候,她們二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子被打死,自然是拼死要護著主子,然后就不也挨了莊王的打。
“主子,您別這樣說,”容桂哭著說道,“我們打小在你身邊伺候,怎么可能丟下主子不管回江南去,奴婢打從到主子身邊伺候的那天起,就打定主意這輩子都跟在您身邊。”
“主子,奴婢也不走,”容枝也哭著說道,“奴婢知道主子已經(jīng)存了死志,可這就算是死,可奴婢還是想伺候在您身邊,不然您一個人走在黃泉路上,身邊沒有個伺候的人可怎么辦?!?/p>
“更何況再說了,事情也不是就完全沒了希望,奴婢剛剛得知,王妃和蔣側妃回來了,而且她們并沒有被皇上廢為庶民,還是王妃和側妃,咱們去求求她們,說不定她們看到咱們主仆三人的慘樣能產(chǎn)生憐憫之心,幫您不再受莊王毒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