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寧信伯府這邊。
“夫人,剛剛前院賬房的人過來傳話,說伯爺又支走了五千兩銀票,說是看中了一幅名畫……”開口說話的嬤嬤看厲母黑下來的臉色,頓時就禁了聲不敢再說下去。
“這府里都要入不敷出了,伯爺還有心思購買什么破畫,”厲母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了,“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為了支持伯爺那破愛好,本夫人都已經(jīng)多久沒有置辦首飾了?!?/p>
“夫人,現(xiàn)在府里已經(jīng)沒多少銀錢了,那每個月送進宮里給玉嬪娘娘的體己該怎么辦?!蹦莻€嬤嬤表情忐忑問道:
是的,寧信伯府每個月都會送銀票給宮里的玉嬪,這后宮嬪妃但凡娘家家世還可以的,誰家每個月都會送銀票給宮里的女兒用。
厲母頓時感到頭痛欲裂:“你之前說的那個法子靠譜嗎?”
“絕對靠譜,”那個嬤嬤連忙說道,“這京城那些高門大戶的當家夫人,誰沒放點印子錢??!”
“可是……”厲母表情遲疑道,“可是朝廷律法可不準放印子錢,這要是被查的出來,那可是要被問罪的?!?/p>
嬤嬤:“夫人,話雖然這樣說,但官官相護的道理您又不是不清楚,這家里頭的夫人放印子錢,當官的夫君自然是要護著點,不然這外頭也不會有那么多人放印子,總之這事只要不拿到明面上來說,那就不會出什么事,畢竟悶聲發(fā)大財?shù)氖抡l會吃飽撐著把天給捅破?!?/p>
“你說的沒錯,”厲母終于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記住了,別太張揚了,雖說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但凡事小心點總是沒錯的?!?/p>
厲母不知道的是,這就是蔣家給她挖的坑,而這個主意自然是蔣純惜出的,畢竟有原主的記憶,蔣純惜實在太清楚寧信伯府的情況。
因此只要稍微下點套,厲母和她身邊的心腹就會乖乖上套。
“對了,”厲母表情狠厲了起來,“薛雪柔那個賤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薛雪柔在兩天前病倒了,都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了,這讓厲母沒辦法再磋磨她,可是讓厲母心里非常不得勁。
曾經(jīng)有多疼愛,那現(xiàn)在就有多痛恨,再加上磋磨薛雪柔給厲母帶來不可言說的快感,就讓厲母越發(fā)變本加厲的磋磨薛雪柔。
“聽說還在床上躺著呢?”那個嬤嬤說道,“依奴婢看,那個賤人就是裝的,可偏偏世子還相信了,這兩天寸步不離守著那個賤人?!?/p>
“哼!那個賤人也就這點本事了,”厲母狠狠道,“把我好好的一個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p>
“哼!給我等著,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薛雪柔那個賤人裝病想讓仁懷護著她,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就讓她那個賤人再舒服兩天,本夫人再來好好收拾她。”
同一個時間,薛雪柔的院子這邊。
“咳咳!”薛雪柔咳得感覺肺都快要咳出來了,然后就見她捂著嘴的帕子有了血跡。
“血,”這是薛雪柔心腹丫鬟驚恐的聲音,“世子,快看,世子妃咳出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