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就你這種骯臟的男人,我瞧你一眼都嫌惡心,你最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別再來招惹我,不然的話,我們干脆就離婚得了?!?/p>
“好好好,你為了逼我妥協(xié),連離婚的話都說的出來了是嗎?”任辰瑾?dú)獾亩伎煲_了,“蔣純惜,你不要仗著我愛你,就越發(fā)肆無忌憚……”
“啪!”
蔣純惜直接打了任辰瑾一巴掌,打完之后,還從包里拿出濕紙巾,認(rèn)真的把自己的手擦了擦,就好像打了任辰瑾跟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我愛你,任辰瑾,你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我蔣純惜還會愛你這種骯臟的男人?!?/p>
“呵!”蔣純惜冷笑起來,“你知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你出軌之后,我無論再怎么跟你鬧,可就是不愿意再讓你碰我?!?/p>
“那當(dāng)然是因?yàn)槲蚁幽闩K,”蔣純惜表情有說不出的嫌棄,“至于為什么你出軌之后,我一邊嫌你臟,一邊還要到處抓你的奸,搞得好像有多愛你似的?!?/p>
“呵呵!”蔣純惜嘲諷笑了起來,“那當(dāng)然是因?yàn)橄胱寗e人看你笑話啦!想想你任辰瑾堂堂的任氏集團(tuán)下一任接班人,可卻因?yàn)槠拮涌偸亲ツ慵榈脑?,?dǎo)致都成了圈子里的笑話,別人在你面前可能不會說什么,但背后怎么笑話你的,我就不相信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p>
任辰瑾陰沉著臉?biāo)浪蓝⒅Y純惜:“你竟然敢打我,蔣純惜,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會把你怎么樣吧!”
“怎么著,難不成你還想打回去?”蔣純惜眸光狠厲看著任辰瑾,“你打我一下試看看,你任辰瑾要是敢動我一下,我蔣純惜就跟你死磕到底,任辰瑾,你可別忘了,我蔣純惜可跟你外面找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你……”任辰瑾?dú)獾妙~頭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同時(shí)心里還恐慌的不行。
純惜好像真的不愛他了,不僅不愛他,還打從心里的厭惡他。
不不不,他不相信。
任辰瑾絕不相信純惜會真的不愛他,畢竟他非常清楚純惜有多愛他。
一定是為了逼他妥協(xié),所以純惜才故意裝出一副不愛他,厭惡他的樣子。
沒錯,肯定是這樣子的。
任辰瑾把心里的恐慌壓了下去,反正他說什么也不相信純惜真的不愛他了。
“任辰瑾,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還要這樣沒事找麻煩的話,那我們的婚姻也沒必要再存續(xù)下去了?!痹捯徽f完,蔣純惜就往樓上走去。
她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搬出去住,反正她名下有的是房子,又不是非要住在這里不可。
一這么想,蔣純惜就立馬行動起來,回到樓上的房間,馬上就打電話給搬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