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沒說話,下一秒,“砰!”一個酒瓶子砸在門上,寧柏仁愣了幾秒,然后推門進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里面像是自裝了個ktv包廂,齊鴻慵懶的倚在沙發(fā)上,手里夾著根煙,旁邊癱靠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
年紀(jì)不大,還留著學(xué)生頭,腥臊的白濁下不難看出,來之前還畫了個拙劣的妝容。
臉色卻異常紅潤,失去靈魂一般,睜著個眼,眨都不眨一下,嘴巴周圍也像口紅掉了色般往唇邊模糊,手臂上泛起很多紅點,應(yīng)該是針孔。
兩條腿大壓壓的張開,逼口一片黑黢黢的煙灰,還有很多血肉模糊的煙疤。
齊鴻抬起眼皮看了眼呆在門口的寧柏仁,懶懶的說道,“怎么,你怕雞啊?!?/p>
寧柏仁將眼移開,“沒…”然后坐到沙發(fā)上。
“抽嗎?!饼R鴻從桌上拿起煙盒遞給他。
“不抽,謝謝鴻哥?!?/p>
“哦。”齊鴻抽了口煙,緩緩?fù)鲁?,包廂里放著苦情歌,他晃著腿忘情的跟唱,煙抽到尾部,直接伸到那女孩的下體,燒紅的煙頭捻在陰唇上,渾濁的酒氣中飄出幾絲烤肉味。
寧柏仁皺了皺眉,出聲打破這詭異的氣氛,“鴻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或我能幫上的…”
齊鴻立馬直起身子,笑著說道,“有倒是有,嘖,說來話長?!?/p>
“唉,就是你前幾天打死的那個阿杜啊,我們之前在泰國,他還救過我命呢,后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寧柏仁看他越講越起勁,便開口打斷,“鴻哥,這些你不用說給我聽?!?/p>
“哦……”
齊鴻收了收,冷下臉說正事,“老撾那邊壓了些白的,現(xiàn)在流不出去?!?/p>
“你在胖子嘴里也能聽明白,有人在那邊搞壟斷…”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悶了一口。
“你說用什么辦法,搞到這里來勒。”齊鴻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打量著寧柏仁的腹部,高倒是挺高的,不知道這腸子塞的下多少。
“物流?!睂幇厝实f著。
噗,齊鴻嘴里那口酒差點噴出來,“阿仁,逗我呢吧你,你在網(wǎng)上買條內(nèi)褲人家都給你掃清楚,更別說走海關(guān)了?!?/p>
寧柏仁扶了扶黑框眼鏡,說道,“最近網(wǎng)絡(luò)平臺上興起一種文玩飾品,原材料低廉卻只能靠進口,但產(chǎn)地又剛好分布在印尼緬甸,樹種子有木香,還會混著泥土腐臭味?!?/p>
“一噸藏一克,過了海關(guān),走陸運?!?/p>
齊鴻皺著眉,“我怎么聽著這么不靠譜呢。”
“您可以用一克試試水?!睂幇厝实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