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溫度下降的快,落地窗上掛了水珠,昨夜不知道什么時候下的雨。
李嬌從廚房出來,手里端了兩碗面,她私處被寧柏仁折騰的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她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剛好是地方臺,里面在放八點檔的晨間新聞。
【自開展百日攻堅行動以來,為貫徹落實霍世澤市長關(guān)于打擊犯罪工作的指示精神。凌晨三時許,西南市禁毒大隊聯(lián)合經(jīng)偵大隊破獲一起涉毒洗錢案。
隨著齊某的落網(wǎng),歷經(jīng)四年之久,西南市公安廳督辦的“清網(wǎng)”行動經(jīng)過專案組深度專研,從下至上實現(xiàn)了全鏈條打擊……】
李嬌沒仔細(xì)聽,這種枯燥的新聞估計只有上了年紀(jì)的大爺才喜歡看,她隨手切到某臺的狗血倫理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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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柏仁緩緩睜開雙眼,手下意識摸向枕邊,空蕩蕩的,他支起身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試圖驅(qū)散酒后的迷糊感。
意識回籠,床單上的精液已經(jīng)干涸,散發(fā)著淡淡的腥膻,昨晚的景象片段式在他腦中播放,記憶停在李嬌在他身下鬼哭狼嚎。
腦袋嗡的一下,他攥緊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床,心底升起的愧疚感導(dǎo)致他覺得很反胃。
他冷著臉下了床,隨手套了件外套,一走到客廳,看見桌子上擺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
“柏仁…你醒了,快來吃早餐?!崩顙蓮纳嘲l(fā)上起來,看了他一眼便羞噠噠的低下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寧柏仁掃到女人脖子間的吻痕,喉間一陣犯澀,目光落到那張和嬌嬌一樣的臉,只有八分像,仔細(xì)看還有醫(yī)美痕跡。
男人抿著唇一言不發(fā),李嬌走過來,看他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副冷峻的模樣,仿佛昨晚那個瘋狂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個人。
李嬌想起自己在床上抗拒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難怪柏仁不碰她,原來是怕自己承受不住,她輕輕牽過他的手,撒著嬌,“柏仁…以后我會努力的…”
兩只手牽在一起,一道亮光閃進(jìn)寧柏仁眼里,女人的尾指戴了一枚鉆戒,男人瞳孔猛的收縮,渾身血液都凝固了,臉上的肌肉猙獰的扭曲著。
“賤人!”他狠狠掐住李嬌的脖子,咬牙切齒逼出兩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布滿血絲的雙眼如同鬼魅般猩紅。
“唔!”女人兩只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整張臉脹的通紅,眼球鼓的有些突起,瞳孔漸漸放大,眼瞼處滲出一些細(xì)小的紅點。
她的眼神從不可置信逐漸變成恐懼,求生的本能逼著她使勁拍打男人的手臂……女人的手漸漸脫力,瞪著個眼停在最后一刻。
寧柏仁面無表情的一把抓起她的頭發(fā),拖著她整個身子拽到浴室,他轉(zhuǎn)身去廚房拿了把菜刀。
他半跪在地上,抓過女人的右手,一刀砍在尾指上,鮮紅的血緩緩流出來,他連忙撿起那枚斷指,取下鉆戒放到洗手臺上沖洗。
鏡子里的男人一臉平靜,眸光很暗,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陰森詭異,足足洗了十多分鐘。
鉆石上沾了水,反射出亮閃閃的光芒,他滿意的對著戒指吻了吻,冷冷掃了眼地上的人,他走出浴室,找到那枚紅絲絨盒子,將戒指虔誠的放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