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渾身痛的像被車輾過,私處抹了藥膏拔涼拔涼的,嘶…寧柏仁這不知節(jié)制的種狗,李嬌哆嗦著從床上下來。
磨蹭到客廳后,桌上蓋了幾個保溫碗,旁邊還留了張紙條。
【嬌嬌,我去廠里做事了,桌上做了飯,等我回來,騷女兒?!?/p>
“…………”
李嬌愣了一下,想起昨天在浴室…“嗯啊…爸爸…好厲害…爛了嗚嗚?!蹦樕查g紅的跟塊豬肝一樣。
搞什么啊,她居然對寧柏仁說出這種話。
她不是最討厭他嗎!
她猛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一定是太久沒出去了,天天跟這公狗待一起,憋出幻覺了。
桌上的菜還留著余溫,李嬌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焦糖色軟肉在口腔里拔絲,哭了,好好吃。
“壞東西,狗東西,最討厭的東西…”李嬌吃著吃著眼眶漸漸濕潤,突然想起過節(jié)的時候,媽媽也會做這道菜,老李在沙發(fā)上看亮劍,寧柏仁吃完就去房里寫作業(yè),生怕跟她有點交集。
那時候還像躲瘟神一樣躲她,怎么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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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廠。
寧柏仁跟在胖子后面彎彎繞繞,推開一扇鐵門后,一條長樓梯映入眼簾,下面連接著一個昏暗的地下室。
“進去吧?!迸肿诱f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那個…”寧柏仁喊住他?!斑€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回過頭,狐疑的看了他兩眼。
“你叫我胖哥就行?!备伤麄冞@行叫什么不重要,以后有沒有人收尸還不一定呢。
“謝謝胖哥,那我先去見鴻哥了…”
胖哥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哎呀,你太客氣了,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別說謝謝這種話。”怪害臊的。
———
等胖子走后,寧柏仁站在門外,禮貌的敲了敲門。
里面的人沒說話,下一秒,“砰!”一個酒瓶子砸在門上,寧柏仁愣了幾秒,然后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