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縣。
一條顯眼的白色橫幅攔在縣政府門口,上面用紅油漆涂了行觸目驚心的字。
大門口圍了很多人,上到走路都蹣跚的老婆婆,下到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不過大多都是傈井縣的青壯年,老弱婦孺的作用就是攔到當(dāng)官的后,跪下哭喪用的。
眾人齊聲喊著橫幅上的字,吸引了不少過來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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傈縣縣政府辦公室。
“哎喲,我的個老天爺誒?!崩h長將窗簾拉上,兩只手不停拍打著自己的大腿,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霍世澤坐在皮椅上,點(diǎn)上一根煙,“別轉(zhuǎn)了,轉(zhuǎn)的我頭暈?!?/p>
傈縣長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喝下后,才坐到霍世澤旁邊,“霍廳啊,你說這怎么辦啊,合同都簽了?!?/p>
“修個基站是為他們好,結(jié)果這群刁民天天來鬧?!?/p>
霍世澤吐出一口煙,任由白霧籠罩他整個臉,“基站輻射那么大,人家來鬧也正常?!?/p>
傈縣長長嘆一口氣,“那霍廳你說建哪嘛,上頭命令都下來了,真是把我架火上烤,唉?!?/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霍世澤給他遞了根煙,打著趣說,“抽根煙壓壓驚。”
他接過煙,滿面愁容,這驚哪里壓得住,于是起身又把窗簾拉開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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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輛黑車破開人群,下來一群男人,烏泱泱的,其中一人將前車的車門拉開,寧柏仁下了車,大步邁到人群中央,將風(fēng)衣的袖口松了松,淡淡說著,“誰是領(lǐng)頭的?”
那群鬧事的面面相覷,過了會,一個叫豪子的走到他面前,語氣很橫,“你誰??!”
寧柏仁淡淡看著他,眉尾輕輕往上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