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我,嬌嬌。”
李嬌以為寧柏仁是跟她開玩笑的,沒想到這一等,將近半年沒見著他,最開始她守在門口哭了三天,醒了就哭,哭完再睡。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了四年前,那天不知道寧柏仁抽什么風,只留下一句,嬌嬌你真的一點都不乖,就摔門走了。
也許從那天起,下意識的想討好他,畢竟她的世界只剩下寧柏仁和一只貓,哭夠了人總會冷靜下來,進入胡思亂想的階段,比如思考一下人生的意義,未來該怎么辦,再比如,她為什么會這么傷心難受。
不會是因為她愛寧柏仁吧……
李嬌想百度一下愛一個人是什么樣子,結果身邊也沒個手機。
她望著諾大的別墅,才意識到,這是個困住她的牢籠。
記憶像開閘泄洪般涌了出來,原來她還有爸媽,還有一群朋友,可是他們?yōu)槭裁礇]有來找過自己。
這個念頭沖散了這股戒斷反應,她連忙跑到花園里,赤腳踩在柔軟的草坪上,仰頭望著高墻之外的天空。
天已經(jīng)暗了,外頭也沒個鳥叫,有大蹦這個稻草人般的存在,沒鳥也正常。
她走到花園后面,小心翼翼搬開堵在墻角的盆栽,那里有個洞,之前大蹦總喜歡鉆出去和野貓打架,可惜太小了,最多只能塞個頭出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她低頭看了眼腳腕上的電子鐐銬,寧柏仁好像很久沒有取下來充過電了,大概是她的順從降低了他的防備心。
她深吸一口氣,試探的把戴著鐐銬的腳伸出去,那股刺痛的電意并未往上蔓延,她趕緊把腳抽回來,跪在地上用手扣著洞的邊緣。
“嬌嬌…”后頭突然傳來聲響,李嬌嚇的連忙轉(zhuǎn)過身,用后背堵著那個洞。
“吃飯了,嬌嬌。”菲傭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
“好……”女孩的瞳孔都在顫,等人走后,連忙把盆栽移回原地。
她去衛(wèi)生間把指甲里的泥洗干凈,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往花園那邊瞟,欣喜與恐懼交織在一起。
寧柏仁是不是不會回來了,那她是不是可以離開這里,可是她沒有錢買西南回湖州的車票……
她把眼神移到廚房洗碗的菲傭,剛想開口問她借點錢……算了,語言不通。
菲傭做完飯就得下班了,女人拿過掛在衣架上的布包,“等一下!”李嬌朝她喊了一聲。
女人不解的回過頭,李嬌連忙沖進臥室隨便翻出一身連衣裙套上,一把撈起還在睡懶覺的貓貓,剛跑到門口,庭院的聲控夜燈突然亮起。
菲傭看了她一眼便走出去,緊接著庭院傳來幾句她聽不懂的對話,是寧柏仁的聲音!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李嬌幾乎是下意識跑回了臥室,迅速脫下身上的連衣裙塞回衣柜,換上肉粉色睡裙。
寧柏仁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微微隆起的小團。
男人嘴角勾起微笑朝她走近,輕輕掀開被子一角,“嬌嬌,我回來了?!?/p>
李嬌緊閉雙眼,盡量不把心底的慌亂浮于表面,她緩緩翻過身子,一股肉味混著白酒的氣味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怯聲說著,“你身上好大的味道…”
“有嗎?”寧柏仁抬起袖子聞了聞,溫聲回她,“喝了點酒。”他將西裝外套脫掉,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男人的眼睛微微瞇起,大手探進女孩的裙擺摩挲著,“有沒有想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