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一個比較光榮的經(jīng)歷,沒必要這么隱藏。
楊辰還是那副怨天怨地的表情,明顯的不想談?wù)撨@個話題,對花幼蘭的問話,直接搖頭說道:“沒,這輩子都不會好奇,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并且過的很幸福,不想受無關(guān)的人的影響?!?/p>
怎么說呢,自從楊辰發(fā)家以后,不是沒有人打過這樣的主意,因為楊辰屬于不太好接近那種,再加上張紅霞消失以后,基本上沒有親近的人。
所以一直有人試圖幫楊辰尋找真正的身世,想討好楊辰也好,或者想借機轄制或影響楊辰也好,總之,打這個主意的人很多。
花幼蘭去查的時候,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晚了,消除記錄那個不是楊辰的手筆,應(yīng)該是楊老爺子干的,但很多迷惑人或誘導(dǎo)人的地方,還是楊辰布置的呢。
楊辰是非常慎重地想處理這件事,他可以找,但不能讓別人找。
所以對于自己的身世話題,楊辰從來不愿意多談,親近的人也好,另有目的的人也好,誰來楊辰面前談?wù)撨@個,楊辰都是這一個態(tài)度。
這也是他這種情況他這個年齡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其實就是把上輩子那個心情代入就行,這樣大家就會覺得,這樣才正常。
要是不管不顧不問,那也不對。
花幼蘭滿懷歉意地拍了拍楊辰的手背:“小楊,你也不要怪我多管閑事,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樣了,真有一個人突然跑你面前跟你認親,對你也有影響?!?/p>
楊辰扯了扯嘴角:“花姨,我沒有怪您的意思,但是吧,這件事我真的不愿意想,也不愿意談,至于說誰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過他什么樣的旗號,我一律當他是陌生人對待?!?/p>
花幼蘭點了點頭:“其實我只是一個建議,用這個方法能讓你長時間留在清沅市,不過也沒有太大必要,咱們都是革命一塊磚,不是說你想留下就能一直留下的,組織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沒必要強求這個?!?/p>
楊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這份打下來的基業(yè),倒也不是非留在清沅,其實去那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對任何地方、任何崗位都有信心,也不害怕任何挑戰(zhàn)?!?/p>
花幼蘭贊賞地看著楊辰,臉上綻放著笑容:“你有這份自信就好,有的時候組織上的很難說,不是說你想去那就去那,或者說你想留下就能留下的。”
于是楊辰好奇地問道:“剛才跟左一民書記在一塊喝酒,左書記的安排什么時候能定下來?弄的他人心惶惶,只能借酒澆愁?!?/p>
說起這個,花幼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楊辰:“他這個很快,本來準備一次性調(diào)整到位的,但方案沒有獲得國家組織部的認可,只能采取小步快跑的方式,一步一步慢慢來,接下來會有很多變動,但具體怎么變,我也無法確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