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就是在親情中,也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人家是長輩,自然只能找人家過年了。
就如同楊辰現(xiàn)在還只是正處級,所以需要回到平山縣,如果一旦楊辰成了正廳,甚至更高,楊家兄妹還敢大樣地等著楊辰上門拜年不。
肯定不敢,因為他們不是親伯姑,沒有這個底氣。
而趙家和張家,連個當干部的人都沒有,大多數(shù)還是跟著楊辰混飯吃,干坐在家里等楊辰上門嗎?
有老人的情況下,還好點,一旦老人不在了,就這些舅和表哥的關系,又是靠著楊辰生活,敢在楊辰這里擺譜嗎?
現(xiàn)在花幼蘭是省部級高官,楊辰就得上門陪人家過年。
而且這還是個頂好的機會,換一般人,求都求不來。
這是踏踏實實地把你當子侄輩對待了,這樣的機會,打著燈籠都找不來。
據(jù)楊辰后來打聽所知,這個花幼蘭,可是上面按照副國級的路子給她規(guī)劃走的,不然的話全國婦聯(lián)的,憑啥下來就是省委常委。
楊辰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進了省委后院,其實楊辰來過這里,只不過當時走的前門,這次走的后門。
門衛(wèi)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讓車子進去了,楊辰知道,這是提前交待好了,不然的話誰都能進來了。
只不過大家都知道過年來人是怎么回事,不會象平時那樣必須登記才能進入。
來到了花姨家,花幼蘭已經(jīng)換了一身居家服在悠閑地看著電視,廚房里保姆在忙碌著。
說是讓楊辰他們過來,其實就是一塊吃飯。
桌上面已經(jīng)擺好了點心和水果,招呼楊辰二人坐下后,花幼蘭說道:“今天咱可說好,就咱們?nèi)齻€,好好聊聊,別電話接個不停,一接就半天,特別是你,小楊,知道你交際廣泛,但今天不行,不重要的電話別接,老老實實待著。”
管的真寬,楊辰在心里腹誹著,嘴里卻慌忙答應道。
然后坐下開始閑聊起來,這個身份的人,也不會去聊什么家長里短,自然不外乎國內(nèi)外局勢。
看著電視里的新聞,花幼蘭對楊辰說道:“小楊,聽說你在經(jīng)濟方面有很深刻的認識,文章動不動還上內(nèi)參呢,你這本事是從哪學的?”
楊辰笑了笑,懂經(jīng)濟在這個年代是好事,但經(jīng)濟這個詞太大,楊辰可沒興趣鉆研那些經(jīng)濟理論、發(fā)展模型的,于是就謙虛地說道:“其實我這算不上懂經(jīng)濟,充其量只是知道怎么賺錢,自己做生意多了,算是在產(chǎn)業(yè)發(fā)展方面有自己的想法?!?/p>
“小楊,你在我這謙虛什么,年紀輕輕的,一點都不大氣?!被ㄓ滋m搖了搖頭,不滿地說道。
“學的越多,越覺得自己不會的更多,看的越多,越覺得自己渺小,在咱們這個國家,以現(xiàn)在的發(fā)展速度,反應只要稍微慢點,就會被時代所淘汰?!睏畛饺粲兴嫉卣f道。
不是掌握了未來的信息,提前布局,以楊辰原來的見識,別說發(fā)財了,不被坑就不錯了。
第一,你根本不知道人心叵測,明明關系非常好,卻直接就是奔著騙你來的;第二,明明很好的門路,看著別人賺錢賺的如手抓一樣,等你進來了,卻發(fā)現(xiàn)賺錢比登天還難;第三,騙人的手段和手法千變?nèi)f化,根本就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