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只股票是華夏船舶,最開始好像才幾塊錢,最高漲到300一股。
最后就是茅臺,漲的比它的酒漲的都快。
如果有閑錢的話,楊辰就打算把投到這三支股票上,如果要投資的話,那肯定是企鵝和巴巴,但無緣無故的,人家為什么要接受你的投資,何況楊辰現(xiàn)在也沒有投資的能力,只能繼續(xù)賺這樣的苦力錢。
當(dāng)然了,這種話要是被別人聽到,恨的不得打死楊辰,但對于穿越的人來說,這都是輕而易舉的。
楊辰剛算的入神,突然面前的大哥大嘰嘰咕咕響了起來,楊辰接過通了電話,竟然是原來水利局的許劍打來的。
他是水土科的,前幾天他在局里辦公室的窗臺上看到有楊辰一封信,后來沒有了,也沒當(dāng)回事,今天又一次看到了,就問楊辰需不需要給他送過來。
對于這個一直想討好巴結(jié)自己的,楊辰還是很客氣的:“行,你給我送來吧,到時候哥請你吃飯?!?/p>
“行,哥,我能不能帶幾個人過去?”許劍得寸進尺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年輕人,都喜歡炫耀,楊辰?jīng)Q定給他漲這個臉:“行,你帶人過來吧,沒事,好的沒有,酒菜管飽?!?/p>
到了下午,四個年輕人騎了兩輛摩托車來了,楊辰本來打算在水庫給他們安排一桌的,看到這樣,自動熄了這個念頭。
晚上喝多了安排他們住下吧,不太方便,放他們走吧,又怕不安全,所以楊辰很干脆地告訴他,這里條件不好,做不了幾個人菜,不如你們縣里,我讓段雙林陪你。
許臉覺得有些委屈,你把我們叫過來的,現(xiàn)在卻又讓我們走,擺明了是不想親自陪我們,我都在同學(xué)面前夸過口了,這下咋說。
但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楊辰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高攀上的人了,只好委屈地從兜里面掏出一個信封。
信封很大,楊辰捏了捏,里面好像還套了一個信封,他也沒有急著打算,而是陪許劍他們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才把他們送走。
等沒人了,楊辰才把信封拆開,果不其然,里面還套著一個白色的信封,看到上面的繁體字,楊辰就有所預(yù)料,打開一看,里面是一頁紙,雖然沒有留名字,可是沖上面娟秀的字體,楊辰就知道是誰了。
信里面說道,他們幾個人去了香港之后,由于帶的錢財被蛇頭剝削了大半,導(dǎo)致不能辦理投資移民手續(xù),一家人一度陷入困境。
最后還是幫他們處理貨幣兌換的老會計動了惻隱之心,提出了要跟她結(jié)婚,這樣她就能拿到香港的身份,然后再幫家人辦理手續(xù)就容易多了。
在這里她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對方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而且無兒無女,純粹出于好心。
看到這里,楊辰很吐槽一句,你咋不讓你媽嫁給他呢,年齡豈不是更般配。
但人家寫信只是通知,又不是征求意見,現(xiàn)在說不定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再想又有什么用。
最后對方留了一個地址,讓楊辰有空給她寫信。
寫信?楊辰都快忘了還有這種通信方式了。
楊辰正要再塞回去,發(fā)現(xiàn)信封里面還有東西,晃了晃倒出來一個,是一個兩三個月大的胖娃娃,正瞇著眼睛呼呼大睡,眉目之前依稀有著楊辰小時候的影子。
楊辰被嚇的一下子丟到了地上,然后又慌慌張張地?fù)炱饋?,拼命吹著上面的灰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