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語著,同時飛快尋找著任何可能的轉機。就在徹底絕望前,一名黑衣男子的身影驀然浮現了出來,
“玦,玦。。。。。。”
“什么?你說什么?!”
瑗敏銳的湊了過來,聲音中也多了幾分急迫。我直視著它,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這兩個人里面,有一個是玦派來的!”
此言一出,瑗立馬像是被閃電擊中了般緩緩起身,滿臉是遮掩不住的震驚,
“你說他們,是——”
“沒錯,當時圣山山頂!傳話的人就在他們里面!”
“放屁!”
另一個聲音響起,我撇過眼,正看見蕨老怨憤至極的樣子,
“老夫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這兩人你都還沒見過,怎么能這么肯定!”
“好!”
說著,我甚至笑了起來,
“那我問你,他們二人的衣著,你先前可曾見過!”
老人被我問懵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破舊的長衫,然后轉眼看向身邊的年輕人,年輕人也不敢說謊,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蕨、蕨老,確實。。。。。。不大一樣?!?/p>
話到此處,瑗已再無繼續(xù)等下去的理由,相反它甚至比我還急,一步跨到了年輕人面前抓著他的衣領硬將他扯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年輕人的慘叫沒有任何意義,瑗雙目血紅,沖著他的臉放生大吼!
“就現在!帶我去你們那個什么破田!假如他們少了半根手指,你們全都別想活!”
村莊邊緣,緊貼著森林的小路上,我一手揣在懷間,一手搭著之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晚風蕭瑟,多有鬼怪,不過看他那還沒緩過勁來表情,反而成了這長長隊伍中最淡定的一個。
我扭頭望去,發(fā)現直到最遠端的村口都還有幾點明亮的火把。但雖然人數眾多,卻沒有一點紛雜,只有鞋底滑過石子聲音提醒著我,他們不是什么可怖的幽靈。
“圣女,就是這兒了?!?/p>
帶頭的老嫗輕躬了下身,指向瑗左側的矮屋,
“他們都在里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