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遍世間手段——
整容、拉皮、注射羊胎素、干細胞療法、貴族血液置換……
可皮膚依舊松弛,眼神依舊渾濁,月經(jīng)早已停閉,子宮萎縮如干枯的果核。
她演不了少女,也撐不起大女主。
制片方婉拒:“阿慶姐,您太經(jīng)典了,我們怕新觀眾接受不了?!?/p>
年輕導(dǎo)演直言:“您現(xiàn)在,更適合演母親、祖母?!?/p>
她坐在空蕩的片場,望著自己年輕時的劇照,淚流滿面。
“我還沒演夠……”她喃喃,“我要永遠活在熒幕上?!?/p>
她開始尋訪“非常之道”。
她飛遍印度、尼泊爾、西藏,拜訪高僧、活佛、巫師、薩滿。
有人給她符水,有人給她骨粉,有人讓她在雪地裸身打坐,說可“凈化業(yè)障”。
她一一嘗試,皆無用。
直到她聽說——達瓦仁波切。
他不是尋常喇嘛,而是游走于好萊塢與亞洲富豪圈的“輪回引路人”。
他不傳法,不收徒,只做一件事:為權(quán)貴續(xù)命格、換魂魄。
他住在新加坡一座隱秘的禪院,從不公開露面。
有人稱他為“活佛”,有人稱他為“妖僧”。
他從不接普通客戶,只服務(wù)“命格貴重、陽氣將盡”的人。
阿慶姐托人引薦。
三日后,她站在禪院門前。
禪院無門匾,只有一盞長明燈懸于門楣,燈焰幽藍,似有靈性。
她推門而入,庭院荒蕪,雜草叢生,唯有中央一座石臺,臺上放著一面古銅鏡,鏡面斑駁,刻有八卦與梵文。
達瓦仁波切背對她而坐,披著絳紅袈裟,手持一串人骨念珠。
他未回頭,只淡淡道:“你來了?!?/p>
阿慶姐心頭一震:“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達瓦輕笑:“你的命格,我已看了三年。
你七歲那年,曾救過一只將死的白鶴,種下善因;
十八歲,為爭角色,陷害同窗,種下惡果;
三十五歲,流產(chǎn)雙胞胎,未超度,嬰魂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