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極趕來,冷冷看著病床上的她:“裝的吧?想博同情?我告訴你,別想用這種手段逼我離婚!財產(chǎn)一分沒有!”
田曦囍無力辯解,只能承受劇痛。
三天后,她死在病床上。
死時,她雙眼未閉,嘴角卻凝固著一絲詭異的微笑,仿佛在說:“我解脫了。”
張無極冷漠:“她心理素質(zhì)太差,扛不住富貴生活?!彼屓嘶鸹?,骨灰隨意撒在湘江。
他繼續(xù)紙醉金迷,幾乎玩遍全國夜總會。他需要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來麻痹自己,需要更多的女人來證明自己的“男人尊嚴(yán)”。
可從那夜起,他開始做噩夢。
夢中,他躺在別墅臥室,月光如水。突然,地板裂開,一條巨大的青蛇從地下爬出,鱗片幽綠,泛著冷光。蛇頭抬起,竟與田曦囍的臉重疊——半人半蛇,眼中含淚,口中吐信:
“你欠我的,
該還了?!?/p>
蛇身纏住他的脖子,越收越緊。他想喊,卻發(fā)不出聲;想逃,卻動彈不得。蛇眼冰冷,蛇信舔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濕冷的痕跡。
他驚醒,冷汗浸透睡衣,心臟狂跳。他開燈,檢查房間,一切正常??社R子里,他的脖子上,竟有一圈淡淡的青痕,像被繩索勒過。
他找舅舅驅(qū)邪。
張?zhí)祛搁]門不見。只讓徒弟傳話:“田曦囍的蛇魂,已注入你骨髓,大羅神仙也難救。你——無可救藥?!?/p>
張無極慌了。他找道士、和尚、玄學(xué)大師,可沒人敢接他的單。
“你身上陰氣太重,怨氣纏身,我們接不了?!币晃焕系篱L搖頭,“那蛇魂已與你氣血相連,驅(qū)之則你亡,留之則你瘋。”
他開始依賴藥物。每晚吞下十幾片安眠藥,才能入睡。白天則靠偉哥維持“男人尊嚴(yán)”。他頻繁出入夜總會,與陌生女人瘋狂,試圖用肉體的快感驅(qū)散夢魘。
可夢中的蛇,越來越清晰。它不再只是纏他,而是鉆入他的皮膚,順著血脈游走,最終盤踞在他心臟。
他照鏡子,發(fā)現(xiàn)眼白泛青,瞳孔在暗處竟會收縮成豎線。他洗澡時,背上有鱗片狀的紋路若隱若現(xiàn)。他害怕極了,卻又無法停止放縱——仿佛只有在極致的墮落中,才能暫時忘記那條蛇的存在。
他成了自己的囚徒,在名利與恐懼的夾縫中,一步步走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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