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天賜賠笑:“媽,我們請了鐘點工……”
“鐘點工?那能比親媽?”王翠花冷笑,“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寫代碼!我女兒帶孩子累得頭發(fā)都白了,你管過嗎?”
尸天賜低頭不語。
王翠花越說越氣:“你們家老太太呢?怎么不來幫忙?是不是看不起我女兒?”
尸天賜母親遠(yuǎn)在東北,年邁多病,確實來不了。
他只能忍。
可王翠花不依不饒,每天數(shù)落他:“沒本事!沒擔(dān)當(dāng)!連房子都買不起大點的!”
尸天賜想解釋,可一開口,就被打斷。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夠好?
更讓他無語的是——
王翠花白天罵他,晚上卻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小區(qū)跟門衛(wèi)、環(huán)保工人打情罵俏。
鄰居們議論:“這老太太,比女兒還會撩。”
尸天賜受不了,勸茍心雨:“要不……讓媽回老家吧?”
茍心雨瞪他:“我媽一個人在家多可憐?你什么意思?趕她走?”
尸天賜閉嘴。
可矛盾終于爆發(fā)。
一次,尸天賜加班回來,發(fā)現(xiàn)兒子發(fā)燒,茍心雨正手忙腳亂。
他趕緊抱孩子去醫(yī)院。
路上,茍心雨突然爆發(fā):“你天天加班!家里的事你管過嗎?我媽說得對,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
尸天賜火了:“我加班是為了這個家!你媽天天罵我,你不管,現(xiàn)在你又來怪我?”
“啪!”
他一激動,抬手打了茍心雨一巴掌。
空氣瞬間凝固。
茍心雨捂著臉,眼神從震驚到冰冷。
尸天賜后悔了,立刻跪下:“對不起!我錯了!我混蛋!”
可茍心雨轉(zhuǎn)身就走,把兒子抱進(jìn)房間,鎖了門。
冷戰(zhàn),開始了。
整整三個月,茍心雨不跟他說話,不讓他碰她。
尸天賜試過送花、寫信、做飯,全被無視。
直到一個深夜,他跪在客廳,用搓衣板墊著膝蓋,一下下打自己耳光。
“我錯了!我混蛋!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