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金不窮嘶吼,“我的運氣……全沒了!”
金富貴不語,只從懷中掏出那張“白紙”借條,輕輕撕開一角。
金不窮胸口猛地一痛,如被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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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金富貴低聲說,“你當(dāng)年騙我,是‘借’我的命。如今,我不過是‘還’你一個局。向別人借錢,是把自己的命借出去;讓別人欠你,才是把命引回來?!?/p>
金不窮癱坐,終于懂了。
他當(dāng)年簽下“入股協(xié)議”,表面是金富貴投資,實則是金富貴把“命”借給了他。如今,金富貴用“借款協(xié)議”反制,把“命”連本帶利,盡數(shù)收回。
他苦笑:“你……比我狠?!?/p>
“不?!苯鸶毁F搖頭,“我只是……學(xué)會了金的規(guī)則?!?/p>
他關(guān)上門,留下金不窮在走廊,如一具空殼。
……
十年后,
金富貴回到祖屋,打開鐵箱。
金豆已滿二十枚,整整一公斤。
他取出一枚,放在陽光下。金光純凈,無雜,如凝固的火焰。
他想起老者的話:“真金不在手上,在心上?!?/p>
他忽然笑了。
他轉(zhuǎn)身,將鐵箱鎖死,埋回地基。
他不再數(shù)金豆,也不再看余額。
他知道,他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為兩塊錢礦泉水發(fā)愁的金富貴。
他已被金煉過,成了金。
猛覺得,左手的手串微響,珠子相撞,如輕叩心門。
他心里在說:
“金不窮,你不是我的劫?!?/p>
“你是——我的煉金爐。誰借我的錢,誰就是我的煉金爐!”
不喜歡借錢給別人的人,看完這個玄學(xué)故事也許會改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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