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前,貴氣潛藏;
三十歲后,金光外顯。
若能熬過‘水劫’,
必成龍鳳?!?/p>
他未解釋何為“水劫”,只深深看了舍玉玲一眼,轉(zhuǎn)身離去,身影沒入晨霧。
舍玉玲不知,就在嬰兒啼哭響起的那一刻,屋后老槐樹根下,一條通體金鱗的蟒蛇悄然蛻皮。舊皮如金紗,薄如蟬翼,被雨水沖入山澗,順流而下,最終沉入百里外的湘江深處。而新皮之下,蛇目微睜,似有靈識覺醒。
嬰兒丁軍,自此帶著一副奇耳,踏入人間。
他耳垂上的紋路,隨年歲增長愈發(fā)清晰。
三歲能言,五歲識字,七歲便能背誦《百家姓》《千字文》。村中孩童懼他耳大,喚他“招風耳鬼”,不敢近身。唯有母親日日為他梳頭,輕撫耳垂,低語:“莫怕,這是你的福。”
每逢雷雨夜,他總莫名清醒,雙耳微熱,似有電流穿過。
舍玉玲以為是血脈感應,從不聲張。
十年過去,丁軍長成少年,身形瘦削,眼神銳利。
他站在村口老井旁,低頭看水中倒影——耳大如扇,耳垂厚實,耳輪高聳,輪廓分明。水中影像忽起漣漪,竟幻化出一條金蟒盤旋,與他面容重疊。
他驚退一步,水波復平。
再看,只剩自己。
他不知,命運早已在他耳垂刻下軌跡。
那三道橫紋,一道應少年困頓,一道應青年崛起,一道應中年鼎盛。
而兩道豎紋,則是“天柱”與“地軸”,撐起他一生氣運。
1995年那個雷雨夜,不只是一個生命的開始。
更是一場耳相劫的開端——
耳為腎之竅,亦為命之門。
耳藏金,金藏運,運藏劫。
劫起于耳,終將震動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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