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蟲子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那么可怕?高寧找到了嗎?你為什么那么了解這些蟲子?”我一股腦的問到,我沒想到我在蟲室看見的那只母蟲,竟然厲害到如此程度。
虧我還以為那只母蟲只是被黑巖苗寨老妖怪控制的蟲子,還有些可憐什么的。
“那蟲子是什么?它和惡魔之花一樣,是不屬于這世間,可怕的東西!承一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這間涉及到太多關(guān)于你師祖的事情,你師祖的事情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禁忌,知道嗎?至少我現(xiàn)在不能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們師兄弟幾個的約定,約定永遠不再涉及到下一代。至于高寧,大概有了他的下落,我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瘋狂,不要和黑巖苗寨一樣瘋狂,以為可以控制那個蟲子,那就跟一只真正的螻蟻要控制一個人一樣可笑。”師父這樣對我說到。
不知道為什么,師父的話讓我想起了在蟲室里我以為是錯覺的一幕,那就是蟲子對高寧的乖順和依賴下,仿佛藏著一絲冷笑似的一幕,我一度以為是我的錯覺。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師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師父到底隱瞞了什么?
“師父,我也是師祖一脈的人,你當(dāng)真打算瞞我一輩子嗎?”我有些不甘心。
師父慢慢的說到:“或許不是一輩子,或許在很久以后,你會知道答案。但知道答案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情,因為你會對這個答案感覺到無力,甚至是一生都活在那種似是而非的陰影里?!?/p>
似是而非的陰影?我不太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我現(xiàn)在就感覺到這種苦悶了,感覺到師父的話是如此的似是而非。
“關(guān)于蟲子的一切我都已經(jīng)告訴了你,去吧,兩天后就要開始行動了。你掌握了茅之術(shù)倒在我的意料之外,到時候我們師徒少不得要好好的配合一下,徹底的解決這件事吧,這件事解決了,就應(yīng)該解決了所有的遺漏,師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闭f完,師父不想與我再談,而是讓我出去了。
師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我不知道為什么老是想到這個問題,這個師父到底是我?guī)煾傅淖苑Q,還是師父的師父?師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存在,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
如果他不存在,我的茅之術(shù)又證明了什么?
一席談話仿佛比不談更讓人入墜迷霧,我沉默的走出了屋子,恰好看見陳師叔和王師叔都坐在門外的客廳。
“讓你師父好好靜靜吧,他是我們這一輩山字脈的傳人,背負的一定比我們多?!标悗熓彘_口這樣說到。
“承一吶,你竟然用茅之術(shù)請到了師父,真的讓我難以想象,這一晃多少年過去了,我一直都沒忘記過師父的樣子,真是很想再見到他啊?!蓖鯉熓逡策@樣感慨的說到。
我盯著陳師叔,問到:“陳師叔,你不知道猜測了我用茅之術(shù)能請到師祖的原因嗎?你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我?”
到了如今,有關(guān)于師祖的一切就像一座山,從壓在師父那里,傳到了壓在我心頭,一切都是那么的沉重,卻又讓人不得不想去掀開它,看看真想。
“想知道原因?”陳師叔站了起來,慢慢的踱步到了我的身旁,然后用手指按著我的后勁,那里是我的胎記所在,經(jīng)過這些年已經(jīng)淡去了很多,我不知道師叔這是什么意思?
“你能請到師祖,我猜測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吧?!标悗熓迦绱藢ξ艺f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