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留下的靈玉也就那么幾塊兒,很多都是要當成陣眼兒或者法器來使用的,很多年前,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師父也不會拿出靈玉來賣。
說起來,我缺錢,真的非常缺錢,如果賣靈玉能換來錢的話,我當然不會推辭??墒?,此路不通,靈玉不是那寐養(yǎng)的。
拒絕了云小寶幾人的要求,但同時我也答應(yīng)了他們,給他們一個大概可以聯(lián)系到我的方式,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會酌情的幫忙處理。
我扔給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是沁淮給我的大哥大號碼,至于為什么這樣做,是因為我覺得以后我總要有個生存的方式吧,這條路我已經(jīng)看到了難走之處。
就算我不留戀世間的繁華享受,可是這修行哪一步不是要靠金錢來鋪路?
和云小寶他們算是愉快的吃完了一頓飯,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2點多,我怕酥肉路上發(fā)作,咬著牙奢侈了一把,招了一輛那時還很新鮮,很罕見的的士,和酥肉坐著的士回了家。
所幸的是,到家之后,酥肉也沒有發(fā)作,我們就在家里無聊的看著書,扯淡,等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沁淮這小子到了。
一進門,沁淮就開始嚷嚷了:“聽說酥肉變了個花屁股,給哥兒我看看唄?”
酥肉作勢就要抽沁淮,倆人鬧騰了一陣兒,沁淮這才記得把行李一仍,往沙發(fā)上一躺說到:“明天咱們就直接去局子里吧,我在北京那邊找了關(guān)系,已經(jīng)電話里溝通過了。這一層層的人情啊,酥肉,你可欠哥兒我不少啊?!?/p>
“行了,行了,去找到那陳大師,還指不定有沒有效果呢。”酥肉嘴巴上可不領(lǐng)沁淮這情意。
沁淮也知道酥肉這人,和他在一起,是嘴巴上不饒人的,也懶得和酥肉計較,沁淮對我說到:“承一,我可是求爺爺告,弄了一年的事假,你們這次去苗疆可要把我?guī)?。在北京機關(guān)大院的日子可把哥兒我憋壞了,我得去看看這個世界。”
面對沁淮這個瘋子,我無話可說,只是說到:“你忘記老村長的事情了?跟著我可不是啥安穩(wěn)日子啊。哪天沒命了,我拇賠給你爺爺?”
“不會沒命的,你在苗疆不是有個很厲害的妹妹嗎?就是那個美女——凌如月啊,有她罩著,什么蠱哥兒我都不怕。”沁淮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我卻懶得再解釋什么,畢竟對于蠱術(shù)我比他們知道的,也多不了太多,只是在瞬間勾起了滿腹的心事,我去苗疆能遇見我?guī)煾竼?他還在苗疆嗎?
我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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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沁淮兩人直接去了某看守所,至于酥肉被我們鎖在了家里,是反鎖在的家里,還加了一把大鎖。
這小子光半夜發(fā)瘋了,沁淮也見識到了,昨天半夜,人家酥肉不是楊過了,而是變身成了郭靖!真他媽讓人無語,這樣能讓人放心帶他出來嗎?萬一在路上又變成‘韋小寶’怎辦?
所以,這次來看守所,就我和沁淮倆人。
手里有權(quán),辦事兒就是方便,在特意的關(guān)照過后,我和沁淮兩人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在看守所見到了那個所謂陳大師,而且還是在一個單獨的屋子里。
最好的地方就是,看守所的警察都守在門外,我們說話辦事兒非常方便。
那陳大師此時哪里還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他被意外的叫來了這里,看見是我,倒是大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要來見他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