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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安宇臥室的時候,安宇已經(jīng)醒來了,精神上十分的萎靡,對于發(fā)生事情的他的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但這是正常的表現(xiàn),我對酥肉說到:“弄點兒白開水給他喝,呆會兒等他清醒點兒了,你就讓他自己叫人來照顧吧,你有事就先走啊。”
酥肉問到:“三娃兒,你要做啥去啊?”
“我這邊有點兒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我會詳細跟你說是怎回事兒的。”我和酥肉之間不需要客套,我很直接的給酥肉說到。
“好吧,那你先去,估計這小子等會兒也就清醒了。他這兒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我多呆一會兒也沒啥?!彼秩饪闯鑫沂谴_實有事兒,答應(yīng)的很干脆。
這也是十幾年兄弟的默契吧,我拍拍了酥肉肩膀,這是我們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然后才轉(zhuǎn)身走了。
下樓后,那個年輕人果然在下面等我。
如他所說,這里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直接到他去了附近的茶樓,要了一個包間,待到兩杯清茶送上來的時候,我們之間才再一次的打破沉默。
首先說話的是他,他對我說到:“你說我懂行,我其實也不太懂行,至少我就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能破我這個局。”
“陳承一,我是一個道士?!蔽液苤苯?。
“我叫宣林,是一個學(xué)生,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生?!蔽业奶拐\換來的是他的坦誠,他也非常的直接。
盡管對他的年齡有所預(yù)料,但我還是震驚了,我真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
面對我的震驚,他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的說到:“我今年在實習(xí)了,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我就該畢業(yè)了。你看到的那些小孩兒尸體,就是我利用這個便利,用了一些手段弄到的。你也知道,現(xiàn)在年輕孩子打胎的太多,其實要弄到也是很方便的。。。?!?/p>
其實我不關(guān)心這些孩子尸體的來源,如果有心,怎么可能收集不到,我一開始只是好奇他會對我說什么,因為我雖然對他沒有討厭的感覺,但絕對說不上朋友。
但是,我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他為什么會這樣惡毒的邪術(shù),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怎么樣。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我知道他可能有許多話要說吧。
果然,他只是聽了一下,然后從上衣兜里拿出一張類似于診斷證書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問我到:“你看得懂診斷書嗎?我的壽命樂觀的話還有三個月吧。”
只有三個月了?我忽然心里涌出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三個月只是樂觀估計的情況,事實上或者更短也說不一定。在做這件事情以前,我就查出自己有病,就如你看見的,是肺癌,但是是早期。我沒想過治,事實上我治不起,如你所料,做這件事情是有反噬的,做了之后我的腫瘤急劇惡化,你看見的是我最新的檢查結(jié)果,而且我知道我的身體中已經(jīng)流失了什么東西,已經(jīng)徹底垮了,或許我明天就會死呢?”他的神情異常的平靜,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仿佛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
“那你為什么還要去做?而且為什么又要放棄治病?”我追問到,也不知道是為他可惜,還是在為他嘆息。
“呵呵,我那么短壽,也算是我家世代的報應(yīng)吧。至于我為什么要去做,為什么會這些邪術(shù),你一定很好奇吧?要不要聽一個故事?而且我會給這個故事一個結(jié)局?!毙值恼f到。
給這個故事一個結(jié)局,什么意思?我心中有一絲不安,我決定聽他說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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