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終于忍不住了,開口說到:“丫頭,是不是你祖先在這老林子里弄了這個啊?你怎曉得的這么清楚?這不能夠啊?”
如雪笑笑,卻也不解釋,望向我探尋的目光,竟然也只是回避。
我如同陷入了一團迷霧里,根本弄不清楚如雪到底是怎么了,按說我對她是知根知底的,為什么我發(fā)現(xiàn)我再一次的不了解她了?
我只能安慰于如雪的那句話,出去了,會給我一個解釋,但愿如雪能對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想起那莫名心痛的感覺,想起那不安的感覺,我很難再一次的做到淡定。
“如果猜測的沒錯,另外兩對魅心石下,也有這樣的蟲子,我來敲開它們吧,你們等著,我們總是要出去的,不是嗎?”如雪仿佛已經(jīng)不愿意再深談,重新揀起了冰鎬,開始敲打另外一對鑲嵌在墻上的魅心石。
‘叮叮咚咚’的敲擊聲再次在這個石室內(nèi)回響,可是承心哥,老張和我卻沒有心思說有話了,有些沉悶,我們不像吳老鬼那樣沒心沒肺,我們再傻也感覺的出來這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太過的不對勁兒。
特別是我和承心哥都清楚,如雪是‘玩’蟲子的,如果得到了特別厲害的蟲子,一定是非常高興的,就如我學(xué)成了一項特別厲害的道術(shù)一般。
事實上,我并沒有感覺到如雪有多開心,甚至我覺得她仿佛在面對極大的壓力,可是她平日里總是太過平靜,她的情緒我只能猜測,卻絕不能肯定。
而且,不止是我,連老張都忍不住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大兄弟,你的媳婦兒讓那蟲子特別親近,是件厲害的事兒啊,對我們也有好處,她怎不開心?”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張,只能搖頭,表示我并不知道,心里那種陷入迷霧,偏偏對象又是自己最愛的人的郁悶,讓我聽見老張說如雪是我媳婦兒也開心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吳老鬼飄了出來,一出來就仿佛是天塌下來一般嚷嚷到:“了不得了,不得了了,下面那條路是死路,一個門擋著的,又是死路啊?!?/p>
我們都很平靜的看著它,只有老張說到:“我們都知道了,如雪告訴我們了,這里面有三道門,才開了一道呢?!?/p>
“啊?”吳老鬼一副不爽的樣子,趕緊飄到如雪跟前兒,一疊聲的問到:“你怎不告訴我呢?你為啥不告訴我呢?讓我白跑一趟,不能夠啊。”
可惜,專心敲擊著魅心石,心事很重的如雪怎么可能回應(yīng)吳老鬼?
‘叮咚’一聲,是一顆魅心石落地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第二顆魅心石又落在了地上,又一只碧眼狐貍變成了‘瞎眼狐貍’!
這一次,沒有像上次那樣出現(xiàn)一聲極大的怪異的吼叫聲,只是地面再次晃動了起來,但這一次我們很淡定,知道這是第二道門打開了。
不出意料的,這一次從那只瞎眼狐貍的眼眶里又一次爬出了一條蟲子,和上次那條一看就是一個種類的蟲子,只不過身形略小一些,身上的紫色條紋少了一條。
這條蟲子出來以后,也是同樣的,在墻上爬了大半圈后,就朝著如雪飛去,和第一條蟲子一樣,都靜靜的趴在如雪的肩頭。
很快的,石室又安靜了下來,如雪走到我面前說到:“承一,你幫幫我忙,馱著我,還要敲掉那最后一對魅心石?!?/p>
我看著趴在如雪肩上的詭異蟲子,心里說不出來什么感覺,但還是點了點頭,帶著如雪要去敲掉那最后一對魅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