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不理會我,繼續(xù)說到:“人們都以為蠱苗是玩蟲子的專家,其實古埃及的那些大祭司,巫師也是玩蟲子的高手,只是他們的詛咒術(shù)更為出色,也善于利用其它的,嗯,其它的一些動物,所以這一點倒沒有被人們怎么注意,可這也是不能掩蓋的事實?!?/p>
“然后呢?”老張又習(xí)慣性的拿出了旱煙出來拔著,閃爍的紅光映照的他的臉忽明忽暗,那好奇而急切的神態(tài)是那么真切,我估計他是在驕傲,這片老林子還能跟埃及的古文明扯上關(guān)系。
“其實,我說埃及的事情,并不是說和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老林子有什么聯(lián)系,只是想說,曾經(jīng)在埃及古文明的秘密記載里,有這么一種蟲子,它來自地獄,吞噬一切,包括不滅的靈魂,在那里,最嚴厲的懲罰就是被這種蟲子吞噬?!比缪┹p聲的說到。
“如雪,你是想說?”我一下子聯(lián)想起了剛才我們遇見的那種蟲子,莫非就是古代埃及人秘密記載里的蟲子?
能這么神奇嗎?埃及也有這種蟲子?
在那時的我,又怎么可能想到,如雪在今時今日所說的話,在兩年以后的一部電影中就展現(xiàn)了出來,那是一部關(guān)于古埃及探險的電影,電影中就出現(xiàn)了這么一種蟲子,相當(dāng)?shù)念愃朴谌缪┰谶@時描述的蟲子,在人們紛紛感慨這部電影想象力神奇的時候,我卻感慨一切電影中的一切,運用的資料未必就不是一個真實的寫照,即便它是夸張了。
面對我提出的問題,如雪說到:“是的,我之所以說古埃及,是因為這種蟲子在那邊有明確的記載,在我華夏卻沒有什么太明確的記載,在我們寨子卻隱約的,似是而非的記載了一下這種蟲子,在我們那里這種蟲子叫做黑蟲?!?/p>
“黑蟲?”這名字,我流了一頭冷汗,這算名字嗎?這天底下黑色的蟲子就多了去了。
“嗯,黑蟲,并不是說它是黑的,其實它本身的顏色,應(yīng)該是接近于泥土的一種黃色,但記載中,它一旦有了吞噬靈魂能量的能力,它就會在呼吸中排泄,排泄出靈魂里的負面情緒,這些負面情緒在累積多了以后,就會漸漸化為實質(zhì)的黑氣,所以它就被稱呼為黑蟲?!比缪┱f到這里的時候,忽然像是很難受似的,用手輕輕的敲著額頭,仿佛是頭很疼。
“如雪,你是怎么了?”如雪靠在我身上,我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如雪的不對勁兒,連忙問到。
如雪猛地抬頭看著我,忽然異常害怕的說到:“承一,我是怎么知道古埃及的文獻有記載這種蟲子的?”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難道不是如雪本身就知道的嗎?
“承一,我們寨子沒有記錄過黑蟲,承一,我是怎么知道的?”如雪的情緒剎那就有些失控,顯然自己剛才說的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些自己以前根本不知道,而且和剛才不同,自己還不知道這記憶是什么時候插進來的,那是一幅多么讓人驚慌的場景?!
不僅是如雪,我也慌了,換成當(dāng)年,還在黑巖苗寨時候的那個我,說不定就會嚷出來,是誰在害如雪,出來拚命了吧!
可是,現(xiàn)在我卻清楚的知道我不能慌,我一把抱緊如雪,輕輕的幫她揉著額角,盡量柔聲的說到:“如雪啊,你聽我說,這是很正常的,你也知道我們的傳承斷了很多,可是未必沒有祖宗能在我們的靈魂里烙下烙印,打個比方來說,傻虎都能影響我,讓我偶爾感受到它的記憶,你說對嗎?不要怕的,寨子里的大巫如何的厲害,你不知道嗎?那大巫祖先呢?回去再問問清楚,畢竟你提起了寨子,這應(yīng)該是靈魂烙印吧?!?/p>
我太明白了,其實我這番話雖然有根據(jù),但胡扯的成分更大,若是能夠這樣傳承,這種現(xiàn)象絕對不會只發(fā)生在如雪一個人身上,但除了安慰,穩(wěn)定她的情緒,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從哪個方向入手,做些什么。
但顯然,我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如雪不再那么害怕了,承心哥則說到:“就是,這種傳承是很神奇的,就如我?guī)煾福脑谝挥X醒來之后,就會得到一個方子,你只是明顯罷了?!?/p>
承心哥也在幫我安撫如雪,如雪平靜了,可是我呢?內(nèi)心巨大的不安快要把我吞噬了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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