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這條所謂的秘道,竟然是置身在一個鐘乳石洞里面,在手電光的映照下,這些潔白的鐘乳石和鐘乳石上的水滴折射出迷幻的光芒,美得讓人嘆息,在這些道道奇形怪狀的鐘乳石之間,一條整齊的鋪著石板的小道就在其中。
而驚喜不止有鐘乳石,這個洞穴里竟然有一條地下的暗河在其中,不寬的河面,水流量也不大,平緩的流淌而過,怪不得剛才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很漂亮吧?”小丁的聲音溫和,卻還是帶著一絲絲驕傲,畢竟這是他一生要守護的地方,為之驕傲太正常不過了。
“嗯!”我忙不迭的點頭,發(fā)現(xiàn)人生在任何時候都可能出現(xiàn)驚喜,也許上一秒你覺得走到了絕境,但堅持了下來,沒有選擇自我放棄,下一秒你就會看見不一樣的風景。
我沒想到在這樣的一處連綿山脈,荒野密林中,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風景。
“走吧,但是緊跟我吧。畢竟有陣法守護其中,里面還有不少老祖宗呢!”小丁輕笑一聲說到。
我發(fā)現(xiàn)這小丁雖然笑容靦腆,倒真的是很喜歡笑呢,忽然發(fā)現(xiàn)有點兒喜歡這個人了,因為獨守荒郊的寂寞,還能常常露出笑臉的人,總是樂觀而溫暖的,誰又不喜歡這樣的人呢?
這樣想著,我對小丁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因為他那直接的性子,讓我問話也少了幾分顧忌,說到:“老祖宗是?”不是說蛇門人丁稀薄,小丁已經(jīng)成了唯一的守山人,怎么還會有老祖宗?
面對我的問題,小丁笑而不答,忽然神秘的朝我一眨眼,對我說到:“你要看看老祖宗嗎?”
看老祖宗?我莫名其妙,而師父卻老神在在的再次叼起了他的旱煙,這一次他是抽真的旱煙了看他一點兒也不新奇的樣子,顯然他是見過所謂的老祖宗的。
我還來不及問什么,小丁已經(jīng)拉著我走到了地下暗河的旁邊,示意我收起手電筒,而他卻是把手電筒往暗河里輕輕照了過去,我順著手電筒的燈光一看,差點驚呼出聲。
因為我看見一條巨大的蛇就趴在地下暗河里,大半截身子在水里,連頭和小半截身子懶洋洋的搭在另一邊岸邊,光是頭就比我剛才看見的那幾條出來搏斗的巨蛇頭還要大。
如果非要形容,就有農(nóng)村里那種常用的大水缸一半那么大,而它頭上沒有肉冠,倒是在正中鼓起了一個小包兒,和外面那條感覺危險的‘銀環(huán)蛇’那個鼓包軟綿綿的垂著不同,這條老祖宗的鼓包顯得異常堅硬。
它全身呈白色,但不是那種耀眼的潔白,而是一種沉沉的灰白,和鐘乳石的顏色差不多,怪不得我剛才一眼沒有看見它呢。
小丁收回了手電光,和我繼續(xù)行走在小道上,我被震撼,簡直只是在麻木的跟隨著小丁行走,心里卻想的是華夏人民知道在這一片片無人區(qū)里還隱藏著這種存在嗎?
小丁卻是在我耳邊說到:“這是這洞穴里的老祖中里,脾氣最好的一位呢?你看見它剛才的眼神沒有,那么溫潤溫和?!?/p>
我哪里敢看這大蛇的眼睛,光看體型,就已經(jīng)震撼的‘嚇’到了,我自問見過的大蛇不少,蛇靈也不止一條,可是卻沒有小丁讓我見識到的這些蛇給我的感覺那么震撼。
“是不是在奇怪門口那些蛇兒?”小丁說起蛇來,總是滔滔不絕的。
“嗯,從來沒見過啊?!蔽耶斎缓闷?。
“呵,能來守秘道的,為老祖宗守門的蛇兒,哪能是凡物,變種的蛇啊而且自在山中有修行,當然不凡。要知道變種的異種蛇,天生有靈,修行起來比那些凡蛇可是強多了?!毙《≌f著話,又笑。
然后望向師父,卻是問到:“姜爺爺,你是怎么想到到這里來脫困的?”
是啊,師父是怎么會算計到這些人會到這片山脈來的?這倒是一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