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大姐頭的幾句話,無疑讓整個平臺上關(guān)心我的人都震驚了,肖大少那土匪性格最是壓抑不住,喝罵了一聲:“必死之地,那還去什么?雪山一脈變著法子坑人呢?不去了,不去了就當著鼓是紙糊的,承一不小小心敲著玩兒,給敲破了。”
他這話說的非常難聽,白長老一聽不愿意了,轉(zhuǎn)過頭,這次連笑都懶得笑的對著肖承干說到:“怎么說話呢?我堂堂雪山一脈,若要出世,敢說是這修者圈子第二勢力,就沒人敢稱第一!這樣說起來,你們有什么好坑的?還敢說我們這祈愿鼓是紙糊的?你這黃口小兒,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誰知道你們坑啥啊萬一看我們承一長的帥呢?”肖大少要是胡攪蠻纏起來,絕對能氣死人的,而這張嘴以前是絕對沒那么‘犀利’的,都是跟著春風男承心哥磨練的唄?可是承心哥沒有他那么囂張的土匪性格,輕易不會‘亮牙’的。
“呵呵,你當我”白長老估計嘴上也是一個沒吃過虧的主,一聽這話給氣笑了,開口又想反駁。
但卻在這時,幾乎是同時響起了三聲:“住口!”
這三聲分別是那個雪山一脈的掌門,珍妮大姐頭和我?guī)煾刚f的他們?nèi)艘矝]料到會同時說出這句話,彼此之間表情都有些尷尬,但是長幼有序,師父自然退后了一步,示意那個掌門與珍妮大姐頭先說。
而珍妮大姐頭的沉默,又是讓那個掌門先開口的意思。
“凌長老,我雪山一脈的規(guī)矩,你退出雪山一脈自當不用遵守。但是,我雪山一脈的每個人卻是要遵守的。若然擊鼓之人堅決擊鼓后不闖對應(yīng)的地方,我雪山一脈自然按照規(guī)矩會讓他付出代價,畢竟一個門派的尊嚴不容挑釁。若他執(zhí)意會闖,我雪山一脈每一個人自當盡力去維護?!闭崎T說話的聲音依舊是那個調(diào)調(diào),但聽得出來,他沒有刻意的針對珍妮大姐頭,真的只是異常公道的就事論事。
而珍妮大姐頭則是說到:“掌門做事向來公道,且遵守一切規(guī)則,這一切珍妮自然都知道,如今這個決定,絕不怪罪雪山一脈。就算,我今天戰(zhàn)死在這里,也要護著陳承一走出這里這也是我的意志和決心,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至于其他人,我相信以掌門做事的風格和為人的氣度,也斷然不會為難。”
“嗯。”雪山一脈的掌門沒有再有多余的廢話,但在這個時候,一直收斂的氣場卻是慢慢的散發(fā)了出來,整個忽然從平淡變得‘耀眼’起來,是一種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光輝’感。
而珍妮大姐頭身上的氣勢也陡然攀升,卻帶著風一樣的不羈和狂放,在平臺上憑空生出淡淡的風動,連我的頭發(fā)也跟著輕輕的飛揚。
此刻,這些氣場還是平和的但是,我知道下一刻,如果沒有什么轉(zhuǎn)機,絕對會變成爆炸性的碰撞。
在我內(nèi)心,戰(zhàn)意已決,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會去闖,就算我明白珍妮大姐頭是一心在維護我,是想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可是我很想大喊一聲我愿意去闖地下洞穴。
可是,在這里,許多人都是我的長輩,又哪有我說話的份兒?畢竟尊師重道是我入門就深印在我心中的事情啊!
面對這種形式,大家都沒有料到,有些焦急,而白長老可能和珍妮大姐頭私交甚好,更是顯得左右為難雪山一脈其他的弟子也在靜觀其變,畢竟一個掌門,一個大長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發(fā)展?加上掌門也沒開口,讓他們出手,他們除了這樣,又能做什么?
也就在這時,師父幾步踏到了珍妮大姐頭和掌門之間,那種氣場碰撞的地方,讓師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臉一下子就脹的通紅,看樣子是被沖撞的氣血翻涌。
珍妮大姐頭心疼師父,立刻收斂了氣場,而那掌門也是風度之人,沉吟了一聲,自然也收斂了自身氣場。
這樣師父才好過一些,吞咽了一下,估計是咽下了沖到喉中的一口鮮血,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說到;“請容小輩姜立淳在此一言?!?/p>
我有些擔心的看著師父,在這種時候,我也直觀的感覺到了,處于金字塔頂端的修者力量是多么的可怕?僅僅氣場平和的對峙,都可以讓也可以稱得上高手的師父成這樣
“嗯。”面對師父的請求,雪山一脈掌門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姜小娃,你說?!倍淠荽蠼泐^的態(tài)度就隨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