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心里有些唏噓,莫非強(qiáng)尼也是中國人?否則怎么會喜歡中國的白酒?但珍妮姐并沒有這樣說過,他應(yīng)該還是印度人。
感謝有沃爾馬一路同行,在印度因為宗教信仰的原因,并不是一個喝酒賣酒很自由的國家,平常的酒弄到也需要一定的渠道,更何況華夏的名酒?
沃爾馬拿著酒瓶子還在迷茫,過了幾秒鐘才問我:“承一,那屋里的先生說的是什么話,我怎么聽得糊里糊涂?”
沃爾馬這樣說,才讓我想起一個問題,屋里的人說的應(yīng)該是英語,但是不是那印度英語,英語在這個世界上普及,但由于各國口音的差異,同是英語,說不定英國人是聽不懂印度人那充滿了獨特口音的英語的。
沃爾馬一直和我們說中文,但說英文的時候也帶著濃重的印度味兒,可屋子里這個人顯然說的不是印式英語,反而像是華夏人在說英語那種腔調(diào),難怪沃爾馬聽得糊里糊涂。
“額,他說的英語,但是調(diào)調(diào)和你們不一樣,大概是讓我們買到同樣的酒,才能來見他,我說沃爾馬,你有辦法弄到嗎?”我簡單的給沃爾馬解釋了一句,顯然更關(guān)心沃爾馬是否能在印度弄到一瓶五糧液。
“華夏的名酒?”沃爾馬這時才想起拿起手里的瓶子來觀察一下,開口就認(rèn)出了手中的酒瓶,果然是土豪,見識不俗。
“他媽的,貧民窟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昂貴的華夏名酒?一般人有錢也弄不到,可這卻難不倒我沃爾馬,最多明天就能弄來,如果需要的話,甚至可以弄許多?!蔽譅栺R的眼中閃爍著驕傲的神采。
這充滿了自豪的話顯然被肖承干聽見了,他一揚眉,異常驕傲的走到了沃爾馬面前:“既然能搞到酒,不如幫我們弄幾瓶紅酒,我也不挑,就普通的拉菲吧,不要大家都追捧的1982年的,忒俗,給弄幾瓶1959年的就好?!?/p>
沃爾馬眨巴著眼睛,一時不懂肖承干是什么意思,而肖承干還在手舞足蹈的說著:“紅酒呢,最好就是配奶酪,沃爾馬,你還得弄點兒可以入口的奶樓,59年的拉菲要配。。?!?/p>
承心哥走上前去,一把捂住了肖承干的嘴,抱歉的對沃爾馬笑了笑,說到:“不要理他,他發(fā)病了?!?/p>
“他有病?”沃爾馬異常的驚奇。
“大少爺病?!背行母缧Φ卯惓?yōu)雅。
“你們快點滾,不要在我門口吵鬧,不知道可憐的人,唯一的樂趣就是睡一個下午覺嗎?”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鐵皮屋內(nèi)又傳來了一陣兒英文的叫罵聲,弄得我們不敢說話了。
我心中一動,不由得上前一步大聲問到:“嗨,能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強(qiáng)尼?”
“去你媽的問題,一切都等酒帶來再說?!蔽輧?nèi)人的脾氣似乎十分的暴躁,面對我的問題,不僅不回答我,而是直接的罵了我一句。
弄得我有些尷尬,但又不愿意放棄這難得的線索,只能沉默了一下,招呼著大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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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rèn),沃爾馬是十分有本事的,原本說第二天才能弄到的五糧液,在當(dāng)天晚上就有人上門,非常恭敬的送來了一件五糧液。
“我想這應(yīng)該夠了吧?”沃爾馬弄到酒以后,十分得意的來朝我邀功,我還沒來得及贊美兩句,就發(fā)現(xiàn)如月來到了我的房間。
“三哥哥,聊一會兒?”如月這樣對我的說到。
然后沃爾馬就抱著酒意興闌珊的走了,但我分明看見他走了幾步,又變得開心起來,因為他朝著肖承干的房間走去了,估計是找肖承干要贊美去了。
如月也同樣看見了這一幕,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后對我說到:“沃爾馬這個人挺有趣的?!?/p>
“是啊,我們的日子雖然不怎么平靜,有趣的人倒是遇見不少。你的身體還好嗎?”我隨口問到。
“恢復(fù)的還不錯,回寨子里以后,得找大巫想想辦法,去掉疤痕才行,我害怕會留疤。”如月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擔(dān)心的樣子。
“其實你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寨子里的大巫應(yīng)該會有辦法,實在不行,讓承心哥想辦法把這疤痕幫你轉(zhuǎn)移了。女孩子就是麻煩啊,我覺得沁淮不會在意的?!蔽野胧情_玩笑,半是安慰的對如月說到。
這話說的如月臉一紅,忍不住啐了我一口,說到:“誰在乎他在不在意了?是我自己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