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的速度讓我們就躍過了那些被推著前行的老人,雖然來了兩條船,按照計劃我們不可能被分散,到那種神秘未知的地方還是抱成一團(tuán)比較好,所以跑在最前方的慧根兒和陶柏都躍上了第一條船。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那所謂的使者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只要是有物質(zhì)形體的,讓力量最大的人去總是沒錯的,這樣才能保證瞬間制住那個使者,讓他帶著我們?nèi)ネゴ濉?/p>
“?。 碧瞻睾突鄹鶅夯⒑鹆艘宦?,朝著那個使者撲去,原本面對一切的變故有些木然的使者也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類,倒有些像魏東來的咆哮聲,朝著慧根兒和陶柏一樣的撲去。
奇異的是,另外一條船上的所謂使者竟然全無反應(yīng),還在等著人們把那幾個老人送上他的船。
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奇怪那條船的使者為何是這種反應(yīng),此刻的人們已經(jīng)徹底的清醒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對于我們這種對使者不敬的行為,他們憤怒無比,就像我們褻瀆了他們的祖宗一樣。
為了避免被這些瘋狂而憤怒的人群纏上,我們一個個幾乎都是不加考慮的跳上了那艘因為三人的搏斗,搖晃不定的小船。
甲板并不是很大,我們這么多人站在上面,會有顛覆的危險,所以我們一個個的都沖入了船艙,我因為要最終控制著,監(jiān)視著這個使者,所以沒有跟著進(jìn)去,但我也沒有閑著,很干脆的拿起了撐桿,朝著岸邊輕輕一點(diǎn),然后這艘搖晃不定的船一下子飄蕩開去,離開了岸邊。
岸邊的魏東來在憤怒的大喊,至于喊些什么,我根本就不在意,但忙著讓這艘船離岸的我卻非常在意的聽見,最先沖入船艙的肖承干和正在和所謂使者搏斗的慧根兒同時爆了一句粗口。
船艙的門簾被肖承干掀了起來,他此刻的眼神都有些迷迷糊糊,他強(qiáng)撐著對我說到:“承一,別進(jìn)來,這里面有東西讓人神志不清,承心哥都中招了?!比缓笮こ懈删汀弁ā宦曄蚝蟮谷ィT簾又重新封閉了船艙。
而我還來不及擔(dān)心肖承干,就看見那個使者的斗篷已經(jīng)被掀開,終于露出了所謂的‘真面目’,看見的第一眼,我也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我X’!
這簡直是我見過的最不像人的人,我沒有想到在寬大的衣袍和斗笠之下,掩藏的竟然是這么一張臉,如果要形容,一句話就可以很貼切,就如得了‘厭食癥’到了晚期的人。
他根本就不成人形,干澀的皮膚緊緊的貼著骨頭,顯得就像一具骷髏包了一層人皮!可看他和慧根兒陶柏的搏斗,偏偏力氣還奇大無比,這樣的一幅身軀,是如何迸發(fā)出如此的生命力的?
只能說這群‘吸血鬼’!
我在發(fā)愣的時候,這時的船已經(jīng)越飄越遠(yuǎn),那個連搏斗都沉默的使者忽然開口,用一種干澀沙啞帶著摩擦之音的聲音對我們說:“你們?nèi)绻?,那便去,沒有打斗的意義,不要妨礙我撐船?!?/p>
慧根兒和陶柏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說到:“那就放開他吧?!边@只是憑直覺做的事兒,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慧根兒和陶柏有些猶豫的放開了這個所謂的使者,他面無表情的揀起了斗笠又重新戴上,然后撐起了船槳:“你們都進(jìn)去,否則沒有辦法帶你們?nèi)?,這不符合規(guī)矩?!?/p>
“不,我必須留在船頭?!蔽液軋猿?。
“那隨便你。”那個使者冷漠的就像沒人人類的感情。
而我們就由這樣一艘船開始,飄飄蕩蕩的進(jìn)入了所謂的圣村。